友。”
“那你是什么?”他反问我。
“什么也不是。”连代孕都不算,我没打算留下孩子。
他没再说话,拐弯的时候幅度特别大,我差点倒在他的身上。
他送我进了门才走,我回房间还没坐稳,就有人送外卖过来。
隔着盒子我就闻到浓浓的榴莲味,看了看纸盒上的logo,猜到是桑旗让刚才我们吃饭的餐厅送来的甜品。
他观察入微,看得出我喜欢他家的甜品。
不过,中午吃撑了,现在就是龙肝凤髓我都吃不下去。
让小欢把甜品放进冰箱,我回房间睡午觉。
正要迷迷糊糊地睡着,何聪打电话来了。
我挂掉,他再打。再挂掉,他又打。
烦不胜烦,接了按了免提扔在一边。
“有话说有屁放。”
“小至。”他声音沮丧,如丧考妣:“你得帮帮我。”
“这话就搞笑了。”听他语气是遇到困难了,我便立刻满是精神。
从床上坐起来,捞起手机:“我现在既没工作也没地方住,你能帮你什么?”
“小至,我被降职了,很可能会被开除。”
“你降职了关我什么事?”
“我是被桑旗降职的。”
“据我所知,桑旗不是你们集团的。”
“但,他是我们集团的合伙人,他跟我们总裁说一句,让我去死都可以。”他声音惶恐,充满了无助。
仿佛,比那天我被赶出了家门还无助。
“他把你降成了什么?”
“市场专员。”
难怪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市场专员是他们市场部最基础的职位,也就是销售员,是个人都能干。
从原来的总经理变成了销售员,怪不得他腆着脸求我来了。
“你找我做什么?我能帮你什么?”
“我知道,你现在和桑旗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