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膏。
“老娘又不是被吓大的。”
“按照霍佳的个性,一定会在路上埋伏你,就算不弄死你也差不多了。”电梯到了,他拉住我的手往外走:“桑时西不会不知道霍佳的脾性,他居然不送你回去?”
我半信半疑,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信这个霍佳这么猖獗,大白天的对我下手。
但是,宁可信其有。
桑旗执意要送我去医院,他亲自开车,我坐在后座。
开了没几分钟,桑旗回头跟我说:“有车跟着我们。”
我回头看了眼,的确有辆车跟着我们,我视力超好,还看见了车里有个女人,正是霍佳。
我转过头来,桑旗从倒后镜看着我:“你这是什么表情?知道有人跟踪怎么这么兴奋?”
我兴奋么?我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是有点兴奋。
我这段时间生活这么苦闷,难得有点乐子。
再说桑旗在,我不怕。
他能给我安全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霍佳车子开的飞快,她想把我们的车给别住。
于是,桑旗和她在大马路上飙车:“安全带系好,抓紧了。”
我们的车和霍佳的车在车流中穿梭,霍佳车技不错,桑旗开得这么快都没把她给甩掉。
“停车吧!”我被车子扭来扭去的都要吐了:“那女的有疯牛病,躲是躲不过去的。”
桑旗将车停在路边,霍佳也停了车,把车横在我们的车前,然后她率先下了车。
桑旗解开安全带,扭头嘱咐我:“先别下车,我让你下来你就下来,我下车后你把车窗锁上。”
然后他打开车门下了车。
我只能趴在玻璃上往外看,霍佳不是一个人,身后有好几个彪形大汉。
桑旗的车的密封性太好,车窗关死之后,他们在外面说什么我都听不真切,嗡嗡的。
他们在外面说了好一会,霍佳忽然走到了车头,冲我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让我下来。
当我傻?他们人多,桑旗一个人打不过他们这么多人,我才不下车。
我跟她比划了一个乌龟,霍佳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