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转过头,法玛斯看着自己怀里闭着眼睛的温迪。
“嗯~”
法玛斯的手渐渐按到了温迪的肚脐上,轻轻的绕圈。
“你是说璃月进口的吗…虽然……想,但是买不起啊…”
痒痒的感觉让温迪缩着肚子,想要躲开法玛斯的手,却被自己刚才享受的动作困住,一时挪不开身,被法玛斯圈在怀里。
“那,我请你喝。”
法玛斯扯住了温迪的衣领,含了一口酒,咬住了温迪的嘴唇,将酒液尽数渡到了他的口中。
温迪受惊的睁大了眼睛,好在法玛斯只是将酒液渡给了他,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
翠绿的双眼被法玛斯的另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住,温迪甚至能感觉到少年掌心的粗糙薄茧。
“好喝吗?”
被蒙住眼睛,温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只记得是几次亲吻后,法玛斯才放开了他。
“好…好喝。”
口腔中全是酒味和法玛斯嘴里的香气,温迪迷迷糊糊的说,看似是喝醉,但也有可能是被法玛斯大胆的动作吓到了。
“这个世界,也许就是这么充满了不确定,充满了未知,所以才如此美丽多彩吧。”
看着迷糊的温迪,法玛斯一把抱起他,向着蒙德城赶去。
“诶,你等等!快放我下来,我的鞋子!”
看到已经进入蒙德城的法玛斯,温迪瞬间清醒了,来不及管自己的鞋子,一道巨大风元素幻境展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不管是作为蒙德的风神,还是一个普通的吟游诗人,他都不想被以这样羞耻的方式,被蒙德城的居民围观,裸露的脚踝摩擦着,温迪想下来,但法玛斯一路将他抱到了许愿池旁。
正想着,他发现法玛斯停下了脚步,把他放了下来。
温迪往周围看了看,发现自己正站蒙德许愿池前空旷的广场中间,脚下是柔软的地垫,在许愿池周围,还有不少花瓣。
什么时候许愿池前有这么多花瓣了?
温迪记得,风花节,也没有这种装潢啊。
他眨了眨眼,而法玛斯,则是倒数着时间:“三、二…”
“一!”
随着法玛斯的倒计时结束,在两人周围的花瓣突然无风自起,围绕着两人旋转,不是浓烈的玫瑰,而是一大片洁白的塞西莉亚花,随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