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缺的摩拉能给我一些吗?黄金也行?”
钟离一摊手:“没带。”
“法玛斯呢?你之前没存点什么私房钱吗?”
温迪把目标转向了一言不发的法玛斯,作为一个国家的王,难道这家伙都不会存一些宝藏什么的吗?
“没兴趣。”
法玛斯摇摇头,一个下午的时间,钟离详细的向温迪和法玛斯解释了自己的退休计划,计划中的惊险和试探也让温迪直呼过瘾,还拿出了自己私藏来好久的美酒,让三人边喝边聊。
原本是要和钟离打起来的法玛斯不住摇头,看到身边的喝得小脸通红的温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中的愤怒和怨恨就会减弱几分,连动手打架的事情都不太能吸引他的注意了。
法玛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钟离,不愧是活得最久的神祇,对喝酒这件事都特别讲究,烟熏味重的蒲公英酒会加以柠檬中和,不知道从哪儿顺来的璃月白酒则是要小口慢饮,既能享受美酒滋味,又能避免上头。
而自己身边的温迪总是海饮下肚,他只想享受甜蜜酒精带来的晕眩感,就像是个得不到蜜糖的任性孩子,趴在桌上发出了不满的哀声,可他的撒娇又恰恰对钟离没什么作用,只好扑在法玛斯的怀里,不停的用脸蹭着红衣少年的大腿。
“为什么你都不存钱啊……那我们以后怎么过日子……”
像是小媳妇一般的温迪靠在法玛斯的怀里撒娇,倒是让红衣少年想起,穆纳塔曾经建立过补给基地,为了避免战争失败后人民的流离失所,但这件事情好像是国王之手在负责,这么长一段时间过去,自己早就忘记具体的位置了。
三人喝了将近一个时辰,钟离依然不动如山,让人有些怀疑他喝的到底是酒还是水,而温迪早已醉得面红耳赤、晃头晃脑,就差开口说胡话了。
“如果你依旧怨恨我当时对你,还有穆纳塔所做的一切,可以和那位至冬国的武人一起,成为璃月最后的试炼。”
这是钟离对法玛斯说的话,要不是有一旁的温迪拦着,法玛斯早就对着钟离动手了。
“摩拉克斯,我承诺过穆纳塔的人民,让他们不再流离失所。”
“虽然我输了,但即使耗尽神力,我依旧能支撑穆纳塔的城堡百年不倒,可以庇护城堡中的居民,轮不到你来插手,也轮不到你来教我怎么做。”
法玛斯端着酒杯,拍着桌子和钟离说话。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