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观众和以折磨为乐的贵族没有任何分别,他们只不过是通过别人的痛苦来获取快感与满足,依靠别人的生命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斗兽场中的辉煌与城堡外蜿蜒泥泞的小路、杂乱的低矮建筑、城郊外围老旧的钢制脚手架和早已风化的半成品雕像形成对比。
破败的屋檐下栖身着眼神呆滞,形销骨立的普通人,正在绝望与希望交织的泥沼中挣扎。
盟军撤离,坎瑞亚也迁入地下,反抗的战争已经失败。
法玛斯深深的叹息,通过神力发号施令,让后勤部队去救济处于饥饿中的居民。
这是他为数不多能做的事情,战争结束,他现存的神力不到巅峰时的一半,还要维持城堡的地基,控制蔓延的诅咒,想要做出更多的事情,实在是有力未逮。
法玛斯抱着盒子和照片,回忆过往的岁月,背后却响起了脚步和喘息的声音。
赫然是扶着达达利亚的钟离。
温暖的光线勾勒出的线条交织在一起,将达达利亚年轻的面庞染的绯红,看上去醉醺醺的。
“法玛斯,我要带他回北国银行包扎伤口,你要的礼盒可以……”
钟离刚想让法玛斯以北国银行的名义去绯云坡的商店购买所需的物品,眼神却落在了少年手中的覆皮木盒上。
“你已经找到合适的礼盒了吗?”
法玛斯眨了眨眼,悄悄把几张照片藏进怀中:“找到了,你们快走吧,不用管我!”
钟离轻轻颌首,也没有在意法玛斯究竟在干什么,扶起痛并快乐着的达达利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