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此时的岩上茶室的一楼正厅,法玛斯被茶室的侍者客客气气地请到二楼雅间坐下。
透过二楼的窗户,能够发现岩上茶室的正厅颇为宽敞,也不像传统意义上璃月茶室的典雅装潢。
尽管此地也有着不少名贵的璃月瓷器和屏风,但天花板上却挂着硕大的枫丹灯球,厅台上站着的也不是说书人,而是一位吟咏着异国曲调的歌伶。bimilou.org
歌伶空灵的歌声、客人的谈笑声、牌桌上筹码的碰撞声同时在法玛斯耳边回荡,虽然有些吵闹,但也算是一处不错的娱乐场所。
只是透过金碧辉煌的外表,法玛斯同样发现茶室房间的角落里,堆放着些一些可疑的木箱,隐约露出浸了桐油的大捆麻绳与粗布,还有磨去产地特征的斧锯、刀剑与甲胄,散发出炼金药剂的气味。
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显然没法在璃月如此明目张胆的开设赌场。
“客人,这是咱们茶室最好的茶叶,请您评鉴。”
女侍恭敬的端来茶盏与糕点,放在法玛斯面前,而后动作熟稔的为其点茶介绍:“茶汤以分轻清重浊,相稀稠得中,可欲则止,乳雾汹涌,溢盏而起,周回凝而不动是谓极品。”
来这家茶室喝茶掷骰之人大多是打发时间的闲散之辈,码头的工人倘若手头没事,也会来坐坐小赌两把,像法玛斯这样正儿八经品茶的倒没多少,侍茶小妹自然拿出了看家本领。
但她不知道的是,法玛斯即使找遍全身,也拿不出半枚摩拉,当然也就没法兑换筹码博彩。
“谢谢你,这茶叶确实不错。”
虽然不懂璃月茶道,但法玛斯还是面不改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模棱两可的点评。
“是吗?那客人愿意尝尝在下特制的沾露新茶吗?”
回应法玛斯并不是侍茶小妹,而是一道略显冷淡的女声。
与此同时,茶室雅间的侧门也被人推开。
出现在门厅边缘的是身披宽袖氅衣的女子,她用余光瞥了瞥端着茶盏的法玛斯,耳上的装饰随着她的动作微动着,发出幽幽蓝光。
女子翠绿的瞳眸被留有修长睫毛的眼皮覆盖,浅紫色眼影悄然浮现,再加上干净利落的齐肩短发,以及胸口那点欲拒还迎的痣,身份已是不言而喻。
天星每念之处,恰有幽客巡游。
“既然是夜兰小姐特制的茶水,我自然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