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帽儿巷当了三年学徒,出师后成了店里的伙计,原本以为,干上十年,能成为杂货铺的小股东,以后也算安身立命了。哪想到,东家得罪了日本人,杂货铺开不下去。
张晓儒惊诧地说:“五金店?”
先不说城南街与帽儿巷相距甚远,而且五金店与杂货铺,差不多是跨行了。唐双成在杂货铺当了三年学徒,不应该再去其他杂货铺找事干么?怎么会去五金店呢?而且,还是从学徒干起。
也就是说,三年之内,唐双成是给东家白干,甚至还要受尽欺凌。
张晓儒不想再问了,段质夫也是通过其他人找的,唐双成到底是什么情况,去一趟不就知道了么?
晚上,张晓儒去了城南路的这家五金店,他到的时候,五金店已经关门。张晓儒知道,学徒晚上是睡在店里的,只有伙计才有床,学徒不是打地铺,就是拿柜台当床。
听到持续不断地敲门声,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谁啊?没看到已经歇息了吗?有事明天请早。”
听到熟悉的声音,一向镇静的张晓儒,此时也有些激动:“大师兄,是我,晓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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