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我哪练过啊,就是庄稼人,力气大一些而已。打架也好,杀人也罢,就两点,一是速度,二是力量,三是准头。速度和力量相辅相成,再能打到人,你就是高手,等闲三五个人进不了身。看你这小子,怎么就吃花生米啊?来,吃肉。”
看着一边逮着花生米猛造的小金粒,王言撕了个鸡腿放到他的碗里,结束了练没练过的话题。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小金粒感谢完,拿着鸡腿大口吃,好像饿了三天。
朱开山是打定主意装傻充愣了,跟那小酒喝的好,小肉吃的香。
王言转头看着大金粒:“你们哥俩岁数不大吧?怎么都来淘金了?我听说这可挺危险,也不说留一个在家里传香火?”
“是不大,我今年十八,他才十二。但是也没办法,爹妈没的早,我自己出来留他在家里也不放心,这不是就带着一起来了么,干不多那也干不少,老老实实的,怎么也能赚点。”
“你那个样子可不像老老实实的。”朱开山摇头道:“今天是他王老五出头,要是没有他,可对你也是个好事儿。这么多人,你知道哪个是狠人呐?这地方真要把你弄死了,那可是白死。”
“是是是,朱大哥说的对,以后肯定老老实实。来,二位大哥,喝一个。”
三人喝着酒,听着大金粒白话,一边的小金粒也放开了,没事儿插两句嘴,气氛还是比较融洽的。菜也一道道道弄了上来,鱼啊,兔子肉啊,酸菜啊什么的,还挺丰盛。味道么,也就那么回事儿吧,但这天头,吃着这么些东西,喝着烈酒,舒坦。
不过他们舒坦,可就苦了别人了,毕竟就数他们这桌香,看着自己桌上的简陋小菜,酒也就不香了。再加上这是刚到第一天,赶了那么远的路,这一点点的人也就都走光了,只剩了他们这一桌还在这。
没了客人,大黑丫头也没啥事,大老娘们儿自己凑了上来:“都是才来的吧?”
“这娘们儿眼睛还真毒,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大金粒喝的不少,但还没忘了尽心演戏。
“我干这个买卖,什么样的人我一眼就能瞧出来。”大黑丫头就势挨着朱开山坐下:“反正人都走了,我也没什么事儿,陪你们喝两盅。放心,我肯定不白喝酒,给你们打折。”
“这还差不多。”小金粒嘟囔了一句,夹菜吃,她亲妈开饭店的没错,那这一桌子他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
“几位怎么称呼啊?”
“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