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栖霞之国正在与晋阳之国战争,而先前我九阳宗虽说投靠晋阳之国,但却没有对你们发起攻击!
你可知道,晋阳之国已经数次要求我们从背后发起攻击?”
刘定山嗤笑:“庆弘子,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脸红吗!你倒是发起攻击啊,你敢吗?
你,不敢!
关键时刻叛变、还要反攻曾经的国家,你九阳宗要真的这样做了,整个肥土之洲西方,都将没有你们的立足之地!”
庆弘子面色越发的阴沉。刘定山说的很正确。九阳宗在栖霞之国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叛变了,这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污点;若还要回头攻击栖霞之国,那就完全的臭大街了。
那时候,九阳宗就是晋阳之国的一条狗,再也抬不起头。
只是如今栖霞之国主动攻击,情况就不同了。庆弘子看着下方疯狂地火炮,眼看着三十多人拖着三个粗苯的、半米大小的“铁桶”逼近山门,庆弘子脸上终于有一丝狰狞流露:“刘定山,我们先前确实不方便出手。但是,如果你们不停手,我们可要反击了!
你可想清楚了,现在我们如果两败俱伤,可就便宜了晋阳之国!
我们倒无所谓,就是不知道你们会怎样呢?”
刘定山嘿嘿笑了:“可是留着你们在后方,我们不放心!要不这样吧,你们九阳宗上下集体发誓,永远不进攻栖霞之国如何?
只要你们发誓了,我立即撤兵!”
“不、可、能!”庆弘子从牙缝中挤出了三个字。
“那就无法了!”刘定山耸了耸肩,以一种陈述的话语缓缓说道:“九阳宗太大了,又叛变了,留在后方令人难安。经过综合考虑,我们只能竭力铲除九阳宗了。
至于说是否会两败俱伤,是否会让晋阳之国捡了便宜,那也只有打过之后才知道!”
庆弘子冷冷的说道:“冥顽不灵!”
“谁让你九阳宗在关键时刻叛变呢!”
庆弘子脸上的狰狞越发明显:“这不是叛变,九阳宗从来就不属于栖霞之国。九阳宗就是九阳宗。
谁让你们栖霞之国危若累卵,谁让你们栖霞之国事故跌出!因为你们的虚弱,我们不得不慎重考虑,为了九阳宗上下十万人的安全,我们只能选择晋阳之国。
要怪,就怪你栖霞之国太弱小!”
刘定山却没有发努,或者说他早就愤怒过了。他平静的点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