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这人记下了他手机里叶家大宅的电话号码,交给自己手下出去联系,再将si取出,关机,狠狠砸烂了他的手机。
做完这些,邓伽来一手扯住叶怀宁的头发,厉声警告他:“还想要你这条狗命就少耍花样!”
叶怀宁闭眼,他现在只希望叶家接到电话的,是他爸的人。
之后几小时,邓伽来有如狂躁症患者,一时发疯打砸东西,一时对着叶怀宁拳打脚踢,一时又痛哭流涕骂天骂地。
叶怀宁浑身疼得厉害,咬着牙根不敢发出声音,怕再激怒这个神经病。
他在浑浑噩噩中想到要是今天自己不走运交代在这里,想必不会有几个人真正伤心难过,他这一辈子,就算是白活了。
他真的不甘心。
夜色渐沉时,邓伽来那个疯子大约累了,终于停止闹腾坐了下来,他的一个手下进来,小声跟他说了几句什么,叶怀宁太难受,没有心思听。
再之后邓伽来变了脸色,起身脚步匆匆地跟着人出去了。
叶怀宁心里打鼓,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什么什么,眼皮子不停地跳。
二十分钟后,回来的是邓伽来的一个手下,给他送来食物和水。
叶怀宁不敢吃。
那人盯着他:“把水喝了。”
叶怀宁更觉得这水有问题,那人见他不肯,直接拧开瓶盖,扯着他头发给他灌下去。
意识逐渐模糊时,叶怀宁隐约听到外头传来的说话声,多出了一个男声,声音有些耳熟。
他想起来了,是叶怀安身边那个一贯阴沉的助理。
那一瞬间,叶怀宁的心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