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着不合适,还是还给你吧。”
他早该把这个还给林琛。
林琛接过去,低着头没吭声,沉默一阵,哑声说:“算了,我自己也有错。”
季饶不知该说什么好,整件事最大的错都在他,是他鬼迷心窍,害人害己。
“……我听人说,你想解约退团,但是赔不起违约金所以一直僵着?你要是真有这个打算,我可以先借钱给你。”
林琛将情绪咽回去,勉强笑了一下:“不用了,都到这地步了,能坚持我还是尽量坚持吧,不然我自己也不甘心。”
季饶点点头,没有再问。
林琛没有待太久,高寻拿完报告回来和他一起走了。
季饶终于能清静片刻,闭起眼身体每一处都在痛,当时在台上痛麻木了没感觉,现在才是真正受罪的时候。
但他不后悔去找叶怀安,他想知道的事情,唐敏不肯告诉他,叶怀宁更不可能告诉他,他只能自己去找叶怀安问。上台确实是一时冲动,但他早就该这么做了,现在做还太晚了。
可惜没能撬开那个畜生的嘴。
叶怀宁下午去医院看他爸,不巧撞上叶怀安在。
这人坐在轮椅里,一只脚架着,一张原本还能看的脸肿成猪头,看到叶怀宁进来,嘴角扯出个丑陋又恶心的笑:“哟,宁宁来了啊。”
叶怀宁没理他,过去病床边跟他爸打招呼。
叶老爷子长吁短叹,正在数落叶怀安。
叶怀宁沉默听了一阵,原来这个畜生是跟人打拳踢到了铁板,在icu躺了两天,今天才能下床。
他唯一的想法是,可惜这个畜生没死在拳击台上。
叶怀安并不在意他爸说什么,漫不经心地听,不时似笑非笑地瞅叶怀宁。
叶怀宁只当他不存在。
叶老爷子的精神还是很差,说了几句就累得睡着了。
叶怀宁打算走,叶怀安叫住他:“宁宁,你知道跟我打拳的人是谁吗?”
叶怀宁冷道:“有话直说。”
叶怀安一声笑:“你以前养的那个小情人,他不知道你腺体被我拿走了吧?他还挺有意思,特地跑来问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说我应该告诉他吗?”
叶怀宁轻蹙起眉:“是他?”
叶怀安故意逗他:“宁宁很意外?你不想被他知道你没了腺体?”
叶怀宁确实有些意外,但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