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
叶怀宁和季饶在律所见面,跟律师商谈案子进展情况。
叶怀安那个畜生命大,已经从重症室转入普通病房,还死咬着叶怀宁不放,案件最终还是走上了司法程序,下个月就会第一次开庭。
季饶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二十分钟到,没有先上去,在律所楼下等。
这半个月他一直在剧组没再见过叶怀宁,每天早晚会给叶怀宁发短信,叶怀宁很偶尔才回复一条,他也终于尝到了过去叶怀宁每每被他随意敷衍的滋味。
发消息通知他今天来这里的是叶怀宁的助理,季饶很怀疑要是没这个案子、不需要他这个证人,叶怀宁可能连敷衍他都懒得。
心不在焉地想着这些事情,叶怀宁的车子出现在视野里。
远远看到他下车走近,身后还跟着助理保镖,季饶没有故意凑上前,只在叶怀宁过来时与他打了个招呼。
叶怀宁可有可无地点了一下头,进门去。
一起坐电梯上楼,律师已经等候多时。
把相关进展情况说完,律师提醒他们:“控方律师到时候一定会围绕着发情期展开发问,问的问题或许会相当尖锐,涉及到隐私,你们要先有个心理准备。”
季饶闻言有一点担忧:“是要详细描述他发情期的状态和经过吗?”
“没错,你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对方一定会从你的证词里抓破绽,所以我现在要先听你说一遍,当时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季饶下意识地看了叶怀宁一眼,见他轻眉心轻蹙、神色冷硬,心下一叹。
诱导强制提前发情这事,即使当着律师的面,季饶也没打算说出来,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描述起当时的经过。
叶怀宁彻底发情的样子他见过很多回,在这一点上他自信不会有破绽。
果然律师听罢提点了他一些话术细节,并没有过多质疑他。
叶怀宁的目光转向窗外,一句话没说。
从律所出来,在停车场上车时,叶怀宁停住脚步,和身后落后一步跟上来的季饶说:“今天多谢了,等事情彻底结束之后,我会重酬你。”
季饶摇头:“怀宁,这话千万别去外头说了,被人听到一个不好就成了你贿赂证人,谢就不必谢了,就当你又欠了我一个人情吧,我会记着的。”
叶怀宁眸光稍滞,没再说,转身上车去。
季饶最后提醒他:“刚才周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