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没好气。
季饶看到他手中的烟灰缸:“你从怀宁那里拿来的?他现在经常抽烟?”
徐因醒撇嘴:“别一口一句怀宁了,叶哥准你这么喊他了吗?”
话说完他随手搁下烟灰缸,进房去。
季饶过去看了一眼,一共三个烟头,叶怀宁白天搬来这里住,到现在已经抽了第三根烟。
他以前,从来不喜欢这个味道。
夜沉之后窗外风声更响,季饶枕在沙发里,睡了一会儿被吵醒,听到外头仿佛毁天灭地一般的声音,心里止不住地担忧,再没了睡意。
半小时后他起身去敲叶怀宁的房门,轻敲几下没人应,直接拿房卡开了门。
房卡是徐因醒之前从叶怀宁那拿的,为免发生什么意外他们互相拿了张对方房间的房卡,就搁在玄关处。
从客厅到房间所有灯都亮着,房中还有电视机的声音,叶怀宁已经睡着了,但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锁。
季饶在床边坐下,抬手探了探他额头,温度确实有一点升高。
天气骤然变化对ega本身就会有影响,叶怀宁没了腺体,之前医生就特地交代过,一旦遇到变天更要万分小心,很容易感冒发烧。
不过还好,只要没发高烧,一觉醒来适应了就能回复正常。
季饶担心他夜里会因为不舒服惊醒,没敢离开,就在边上守着。
他昨夜就没睡,白天的时候在机场候机厅眯了一会儿,心情不好也没怎么睡着,这会儿才稍稍放松了些,疲惫困倦至极,但不敢睡,强迫自己睁着眼。
身体上的疲惫怎么都能忍,只要能守着叶怀宁。
至少今夜,他没有被拒之门外。
他已经不敢去想以后,真到了那一天,叶怀宁全心全意接受了别人,他该怎么办。
叶怀宁给了他三年的机会,他没有抓住,或许这辈子都再抓不住了。
能这样守着叶怀宁,哪怕是一次偷来的机会,他也不想浪费。
后半夜暴雨倾盆,突然停了电,房中光线骤然暗下。
季饶按了几次电灯开关没反应,立刻去外头客厅给前台打电话,得到回复是发电机出现故障,之后会更换,让稍安勿躁。
几分钟后徐因醒过来敲门,他刚起夜发现停电了,想过来看看,但没找到房卡,也没见到季饶,猜到他在这边,一敲开门果然看到季饶,皱眉问他:“大半夜的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