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了,看到季饶因为他的话痛苦发疯又要拼命忍耐,他承认他终于尝到了报复的快感,这种想要报复这个人的心思是后来才生出来的,他越是因为这个人心烦意躁、动摇犹豫,就越是心有不甘想要报复他。
叶怀宁冷笑:“季饶,你说话就跟放屁一样,之前不是很大度让我去找别人吗?我真要想找别人,你以为你拦得住?放开!”
“你想找谁我拦不住,我直接把人一刀子砍了就是!”
季饶用力将他拉入怀,发完疯又开始苦苦哀求:“别去,怀宁,你别去,你赢了,我受不了的,你再去找别人,让我在门口坐一整夜,我会疯的,真的会疯的……”
“你放开我。”叶怀宁声音冷硬。
“一定要这样吗?随便什么人都行就是我不行吗?怀宁,我求你了,别去。”
被季饶死死摁在怀中,听出他语气里压抑的痛苦,叶怀宁闭了闭眼,淡下声音:“你放开我吧,我困了,想睡觉。”
季饶慢慢松开手,依旧盯着叶怀宁的眼睛,似乎只要叶怀宁再提去找人,他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叶怀宁的眼神已经平静,目光里多了丝嘲弄:“还挡着道?我睡觉你也要拦着?”
季饶喉咙滚了滚:“你睡吧,我就在外头,有事叫我。”
叶怀宁懒得再跟他废话,进房带上了房门。
季饶低头抓了一把头发,懊恼又不甘。
同样的事情他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发生第二次。
他知道叶怀宁是故意气他,真不在意他就不会一再跟他说这些,到了今天他更不会放弃。
下午四点,睡了一觉醒来的叶怀宁精神已经完全恢复,季饶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他出来自若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先前的事情仿佛没发生过,谁都没再提。
叶怀宁穿起外套喝了口水:“走吧,我想去外头逛逛。”
他们从酒店出去,走了五分钟就到了之前来时看到的那个广场,标志性建筑的ega平权运动纪念碑矗立在广场中央。
在非洲,ega平权运动是几大洲里进行得最晚也最不彻底的,一直到本世纪初这里大多数国家的ega才有了法律意义上的独立地位,不再是某一个甚至一群alpha的附属品。但也仅仅是法律上而已,私底下将ega作为物品进行买卖交易的行为依旧屡禁不止,越是贫穷落后的地方越猖獗。
但比起活摘腺体,交易物品由活人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