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液和汗液,人身体所有体液里都会有,所以换来的腺体无论如何也发挥不出百分百的效果,因为彻底标记时体内产生的深层次信息素是骗不了人的。”
季饶眨眨眼:“怀宁,你知道身体所有体液的意思吗?”
叶怀宁看着他没出声。
季饶一声笑,声音压得更低,在叶怀宁耳边气声吐出那两个字。
叶怀宁耳根发痒,嘴上骂季饶下流,眼神里却生出明显的动摇来。
季饶知道他是心动了,轻拍他的腰:“先吃饭。”
不到二十分钟,小张把给他们买的晚餐送过来,季饶的是按照医嘱专门请人做的营养餐,叶怀宁的是在附近星级酒店买的外带。
叶怀宁心不在焉地吃东西,不时抬头看季饶一眼,季饶笑笑:“我脸上长花了?你赶紧吃。”
“以后我偶尔来你这里过夜。”
“……偶尔是多久?”
“看我心情。”叶怀宁说。
行吧,季饶心知自己就是那被打入冷宫的失宠妃嫔,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了重新被翻牌子的机会,得把人哄好伺候满意了,才有机会说别的。
叶怀宁看着他问:“这样你也愿意?”
“愿意,我说了你高兴就好。”季饶还是笑。
叶怀宁撇嘴,低头继续吃东西,不再说话。
安静片刻,季饶又试探问:“那叶总要是心情好,这个偶尔的频率,能不能提高一些?”
叶怀宁看他一眼:“比如?”
“一天一次,或者两天一次?”
叶怀宁嗤笑,吐出声音:“做梦。”
吃完饭,叶怀宁去洗澡,季饶打开家庭影院放电影,选了部叶怀宁很喜欢的国外老片,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叶怀宁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瞄一眼屏幕,抱起个软枕陷阱沙发里。季饶躺在一旁喝可乐,盯着他在光影里安静温和的侧脸,将嘴里冰凉带气的液体慢慢咽下。
叶怀宁听到噗一声响,侧过头,季饶顺手将喝空的易拉罐捏扁,坐起身冲他一笑:“你继续看吧,我也去冲个澡。”
叶怀宁没理他,视线落回屏幕上。
季饶再出来时,叶怀宁已经抱着枕头趴沙发里睡着了。
他偶尔会趴着睡,通常是心神放松时,季饶走去沙发边坐下,给他盖了床毯子没把人吵醒,继续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