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据他说用这个法子威逼利诱拉拢曾阁老,是昭王府的一个门客给显王出的点子,显王起先只想将昭王拉为己用,昭王府的人却与他说比起昭王……陛下您更信任曾阁老,只要曾阁老能在陛下面前多为显王说好话,日后想做什么都便宜。”
“他们好大的胆子!”祝云瑄又是一拳砸在御案上,这次却是彻底恼了,“去给朕把昭王叫来!”
“陛下不用着人去传召臣了,臣就在这里。”
梁祯缓步踱进殿内,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在场众人,而后看向祝云瑄:“不知陛下传召臣来有何事?”
祝云瑄冷冷望着他:“撺掇显王去引诱曾晋,以此为把柄要挟曾淮,这事你认不认?”
梁祯挑了一挑眉,问那刑部尚书:“这事跟本王有什么关系?”
刑部尚书硬着头皮把方才说的又说了一遍:“显王府的管事已经签字画押供认不讳,说确实就是昭王您的门客去撺掇显王做下的这事。”
“门客?哪位门客?本王府上一共也没几个门客,你说的是哪一位?”
被梁祯这么拿话一堵,那刑部尚书面上红白交加,好半日,才尴尬与祝云瑄请罪:“臣等没找着那人,又不好去昭王府上搜……”
梁祯一声嗤笑:“你们现在去搜便是,本王敞开大门让你们随便搜,本王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做下的这等事情?”
见他一派气定神闲之态,祝云瑄的面色更冷,沉声开口:“昭王留下,你们都先退下。”
待到人都走了,梁祯才笑着勾了勾唇角,问祝云瑄:“陛下,你这是要亲自审问臣吗?”
“事情是不是你叫人做下的?”
“是。”当着祝云瑄一个人,梁祯痛快地承认下来。
祝云瑄的瞳孔倏地一缩:“为什么?”
“曾阁老那个孙子,叫曾晋的对吗?是个不堪用的,三十好几了还是个九品詹事府录事,曾阁老起复官至内阁首辅,他想求着老爷子帮忙疏通疏通早日将他提拔上来,奈何这位曾阁老过于迂腐死板,坚决不肯,曾晋心生怨恨,被旁人一挑拨,自然就想着要从别的地方把没享受到的祖宗荫庇给捞回来。”
“朕问你为何要这么做?!”祝云瑄陡然拔高声音,眼中怒气翻涌,恨极了梁祯这副嬉皮笑脸之态。
梁祯嘴角的笑意淡去,眸色微沉,认真解释道:“去年的时候那位工部周郎中就曾找过臣,与臣提议过黄河改道之事,他说他先前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