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你捞海螺?你不要父亲那父亲也不要你,父亲去找别的宝宝了。”
“不行!”小孩儿用力摇头,“不行不行不行,父亲说了不要别的宝宝,父亲不能说话不算话!”
“那你刚才说不要我?你那个父亲有我对你好吗?”梁祯气哼哼地刮他的鼻子,想想还挺不爽,贺怀翎那种一看就毫无情趣的兵痞子有什么好,儿子竟然要他不要自己?
暥儿大概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撒着娇往梁祯怀里钻:“暥儿都要,爹爹父亲,每一个都要!”
“……你这个小崽子,比你爹还霸道。”
临行前夜,祝云璟叫人准备了好酒好菜,为祝云瑄他们送别。
梁祯第一回与祝云瑄的这位兄长同桌用膳,态度放得十分端正,一上了桌就给自己斟上酒,举起了杯子冲祝云璟和贺怀翎示意。
祝云瑄皱眉提醒他:“你伤口刚结痂,别喝那么多。”
梁祯冲他回以微笑:“小喝几杯而已,没事的。”
安抚了祝云瑄,他笑看向对面坐的祝云璟二人,神色是难得的正经:“我先敬二位一杯,这几年,多亏了你们带暥儿去南疆治病,还把他养得这么好,大恩不言谢,这份恩情,我自会铭记在心,日后必当千百倍回报。”
祝云瑄有些怔然,望向梁祯的目光轻轻闪烁了一下。祝云璟不动,只冷冷瞧着对面举着杯子的梁祯,短暂的僵持后,贺怀翎先举起了酒杯,打圆场道:“有什么谢不谢的,都是应该的,暥儿这孩子乖巧懂事,我们也打心眼里疼他。”
他说着用手轻轻撞了撞身旁的祝云璟,祝云璟依旧不吭声,祝云瑄亦举起了杯子,叹道:“哥,我也应当敬你们一杯,这几年,辛苦你们了。”
祝云璟这才握住了酒杯,冷声冲梁祯道:“我一直不赞同阿瑄跟你在一起,哪怕到了现在也并不看好你们,但路是阿瑄他自己选的,我也不会反对,只是若再有下次,需要我们去救驾时,我绝不会再与你客气,即便阿瑄拦着,我也定会亲手为他清君侧。”
梁祯笑着点头:“好,若真有那日,悉听尊便,绝无不从,我先干为敬!”
说罢,他仰头痛快地将酒尽数倒进了嘴里。
祝云瑄看着他的动作,神色动了动,与祝云璟道:“哥,我相信他,也相信我自己,不会再有下次的,你放心好了。”
他亦干脆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贺怀翎也十分豪爽地将酒喝了,轮到祝云璟,他再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