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瑄直接当做没看到过,不予理会。
上奏的两位官员后头都被以别的由头贬了官,朝中关于这事的风言风语却并没有停止,依旧有人在私底下议论陛下子嗣单薄,非大衍之幸,祝云瑄懒得搭理,只要不当着他的面来说,他都当不知道。
直到有一日,暥儿下了学回来,泪眼汪汪问起祝云瑄:“父皇,你是不是要娶别的人了?”
祝云瑄停住正在批阅奏疏的笔,将人抱到了身上:“你听谁乱说的?不会的。”
小孩儿抬手抹了抹眼睛,委屈道:“我偷听到的,父皇要娶别的妃子,要生更多的小宝宝,父皇以后是不是就不要我和父亲了。”
暥儿跟着东宫太师太傅念了大半年的书,已经知事明理了许多,早不是当初那个傻乎乎问太子是什么、称呼一众大臣为伯伯的小呆瓜,只有在祝云瑄和梁祯面前,他依旧娇憨天真,保持着自己的本性。
“不会,”祝云瑄低头亲了亲他,“父皇与你保证,不会娶别人,也不会有别的宝宝。”
暥儿搂住祝云瑄的脖子,在他耳边闷声说道:“爹爹要一直喜欢暥儿,最喜欢暥儿。”
傍晚,梁祯回来,祝云瑄与他说起这事,说是已经叫高安去查过了,是几个做打扫的小太监嘴碎,私下里议论被路过的暥儿给听到了,人已经都处置了。
暥儿低着头闷闷不乐地吃东西,还是不高兴,梁祯笑着拨了拨他的脸:“小宝贝明明知道你父皇才是嫁人的那一个,为何会担心父皇娶别人?”
暥儿噘起嘴巴:“书上说的,皇帝都有好多妃子,父皇是皇帝,也会有好多妃子的。”
祝云瑄无奈,感觉自己下午说的都白说了,还有他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梁祯失笑出声:“小宝贝这么信不过你父皇吗?你父皇跟别的皇帝不一样。”
暥儿看看祝云瑄又看看梁祯,犹犹豫豫道:“可别人都说,父皇不能只有暥儿一个宝宝,你们要生别的宝宝了吗?”
梁祯捏他的鼻子:“都答应了你不生,肯定不会生。”
“……哦。”小孩儿不再说了,低了头继续吃东西,祝云瑄和梁祯对视一眼,搞不懂这小东西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夜间暥儿留在了他们的寝殿内,入睡之前,小孩儿翻进祝云瑄的怀里,攀着他的胳膊小声说了一句:“爹爹,如果一定要生小宝宝,你和父亲生,不要娶别人。”
祝云瑄微怔,小孩儿自顾自地说道:“有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