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你到底怎么了?”
元宝回神,尴尬一笑:“没什么”
祝云琼将人撵回房里去歇息,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很快就知晓了。
一大清早,元宝叫自己贴身的小厮把被子被褥都抱去扔了,被王府上的人看到,自然也传进了祝云琼的耳朵里。
祝云琼什么都没说,只当做不知道,给这位定国公世子留足了面子。
糟就糟在这样的事情却不只是那一回,之后连续几日,日日梦到相同的场景,且梦中的画面越来越香艳,叫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元宝整日里恍恍惚惚,甚至白日对着祝云琼那张脸,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真是梦。
又一次半夜从睡梦中醒来时,元宝已然彻底淡定,叫人打了热水进来,换了身衣服起身出了房门。
不知不觉间便踱步到王府的正院,已经是四更天了,祝云琼同样未睡,披着件大氅坐在廊下,望着院中树下的月影子发呆。
元宝在门边站了片刻,怔怔望着那单薄消瘦的身影,到了这一刻,他终于确定,自己是喜欢的,哪怕不应该,梦里的那些确实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反应。
祝云琼的目光望向他,起身迎上来:“你怎么来了?又睡不着吗?”
“你不也没睡,”元宝笑了笑,捏了捏他冰凉的手,“走,走,去屋子里暖和暖和,冷死我了。”
进屋之后,元宝一眼就看到了挂在正面墙上的,那柄当年自己送与他的短剑,剑柄剑鞘光滑透亮,一看就是细心擦拭过的。
“这剑好用吗?”
对上元宝带笑的眼睛,祝云琼下意识地别开目光,嘀咕道:“没用过。”
他舍不得用,这柄剑自得到之后便整日里挂在他的卧房中,时不时拿下来把玩一番,仅此而已。
元宝笑道:“你送我的玉佩我也留着。”
祝云琼不信:“真的?”
“嗯。”元宝毫不心虚地点头,虽然当年回京之后东西就被压箱底了,他回头去找找,肯定还能找着。
早知道这样,当年他定不会将这人给忘了,孩童时懵懵懂懂的好感,如今却成了年少的情窦初开,怎么想都叫他满心欢喜。
元宝不客气地脱了外衫爬上祝云琼的床,祝云琼站在床边有些无所适从,直到被对方伸手给拉下去。
元宝禁锢住他的腰,将人揽在怀中,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面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