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害怕了,忙作揖连连:“这位...先生,不知哪里得罪了你,董某讨饶,讨饶了。”
也是个没骨气的。
常昆道:“我来问你。董阿九,你去了涤垢泉与否?昨日是否从一个小孩处得知了涤垢泉的事?”
董阿九一怔,迎着常昆危险的目光,当即连连点头:“是,是,在下从铁蛋处得知涤垢泉。”
常昆点头:“知道了你去了。”
董阿九听了,愣了下:“这位先生,在下虽然怕痛怕累,却读过几本书,也是知道礼节的。先生恐怕是误会我。我...”
他看了眼刘岷,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也想着张家姐妹的事挑明。
常昆道:“只管说。”
董阿九打了个激灵,道:“张家几位姑娘国色天香,在下难免倾慕。可倾慕只敢藏在心中,若能听的与张家姑娘相关的一言半语,便也满足了。从不曾有过逾越之想。”
“我自铁蛋处得知涤垢泉,亦不敢有逾越,也不曾打听何处。只念想罢了。此人之常情也。先生因此来怪我,于理不通。”
听了董阿九半文半白的话,常昆乐了。
要说看人真切与否,常昆自觉有一套。他感官敏锐,能抓住人的神色里最细微的变化。因此九成断定,董阿九所言不虚。
他是的确没想过逾越,也没有去过涤垢泉偷窥。
看来这人穷酸是穷酸,诸多缺点,又不识时务,但也有优点。
譬如刘岷,浪荡子一个,也知道孝。董阿九一个穷酸,竟知道礼。
“我看你还算诚实。”常昆点点头:“今日便不把你怎样。但从现在起,你给大爷记着,张家那边我看着,再有半分逾越,我饶不了你。”
董阿九心中一松,道:“不敢,不敢。”
这会儿,他老母发现了屋外的事,急急忙忙出来,险些跌倒。常昆忙进一步,扶住了老人家。
老人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是讨饶:“我儿若有得罪的地方,只打我老婆子罢!”
忒也是心酸。
连刘岷都觉得过意不去,道:“老太婆说什么呢,谁要打你了!”
常昆道:“老人家莫慌,只问几句话,阿九不曾得罪我。”
“不曾就好,不曾就好。”董阿九老娘低声喃喃。
常昆抱了抱拳:“老人家,你先进屋,我有话要跟阿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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