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意。怎么刚才都没这么臊,现在反而更熬人?!
邵廷抬眸看着她,她蜷坐在沙发上,是需要他微微抬头的高度。礼服上裸|露在外的肩膀雪白,裙摆下支在他面前的纤细双腿雪白,半湿的蓝色长裙蓬乱将她包裹着,她小巧,白腻,像一份精心准备的待拆礼物,不知被哪个粗心鬼遗落在他面前。
喉间一紧,握着她脚腕的手不自觉加重力道。
姜蜜自顾自想着裙子的事,蓦然觉得脚腕被握紧。
——原是被他握着固定以便她不会乱动妨碍上药的脚腕,此刻在他微微用力的掌中,莫名显出些许危险意味。
她还没问他怎么了,他抬眸,视线凝来。
那眸中沉沉,乍一看淡薄一片,又好似凝着什么,直勾勾缠紧了她,仿佛一只无形大手,掠过她身上每个角落。
她听到他问:“这样不算,哪样才算勾|引?”
姜蜜呆了几秒。脑子转不过来,身体先做出反应,她愣愣收回脚,他没有抓着不放,很轻易便从他掌中逃脱。她被这莫名的气氛扰得背脊酥|麻,一下子不知所措,整个人缩在沙发上像个慌张的瓷娃娃。
他的眼神,有一刹那,极富侵|略性,危险地让她害怕。
静滞间敲门声突然响起。
姜蜜朝门看了一眼,再看邵廷,他已经收了医药箱起身。
得了允许,佣人推门而入,端进来一碗热腾腾的醒酒汤。
姜蜜已然醒了个彻底,若说摔倒后还是有点晕乎,但经过邵廷刚才那反常问话一闹,她一个激灵,完全吓得清醒了。
她喝着汤,邵廷将医药箱交到佣人手里:“等会儿让人送衣服上来,换了再睡。”
姜蜜捧着碗低低嗯了一声,大半个脸就快要埋到碗里。
邵廷不再多留,提步出去。
关上门的刹那,姜蜜从碗中抬眸,余光偷瞄他离去的身影。很短暂的一瞬,从缝隙里看到了一眼。
不知是被醒酒汤热气熏到还是因为其它,她的脸上莫名腾着热意,久久消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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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酒会的事翻篇。吃了早饭,姜蜜死活不肯留下再吃午饭,邵廷便让司机送她回去。
公司的事不紧张,不是太忙,他连睡袍都没换,在家待了一整天未出家门一步。
午后在书房看文件,陆合又不请自来。
他话多得要命,一坐下就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