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呼吸,一丝一缕越来越明显深重。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有万年那般长,她缩着肩膀,神经紧绷得有些发疼了,他终于说话。
“你还记得你找我解决广场噪音问题的事吗?”
姜蜜一愣。
顿了顿,他喉头滚动:“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耳膜涨得又热又疼,姜蜜心尖发颤,“可是现在”
欠着人情是不假,但也没有用这种事偿还的道理不是吗。
邵廷微微抬起头和她对视,鼻尖隔着短短距离,彼此的呼吸都像是缠在了一起:“你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根本没有理智,停不下来的。”
姜蜜脸烧得疼,强撑着理智道:“事情已经很尴尬了,你也不希望以后以后见面连话都不好说”
邵廷定定看了她许久。
“这样只是尴尬,还有更尴尬的。”
她一僵。
怔怔对视间,他眼睛里簇簇燃烧起火光,越来越亮。
短暂片刻,却像是被拉长一般,煎熬地让她仿佛度过了几个世纪。
邵廷的声音充满诱导魔力,低沉又醇厚:“很快,很快就好。”
理智,坚持,一切都在崩塌。
他握着她的手,覆在腰腹|下热意疯狂,邪火旺盛的地方。
目光一瞬不移地望着她的眼睛,将她眼里陡然浮起的漾漾水意尽收眼底。
手里的触觉是真实的,姜蜜一瞬想要逃,可逃脱不了他的大掌,手背是他掌心的热度,手心里是他高涨的冲动。像是一滩马上要烧干蒸发的水,她已经无法从灼热地狱逃离,热气把所有理智所有羞耻,全都闷光蒸干。
黑夜沉沉,她被他压在怀里,用手给他纾解无处宣泄的躁意。
疯了,大概真的疯了。半个小时时间,月亮换了位置,从天际一侧,升到了更高的地方,浓重夜色在皎洁月光下显得越发黑沉。
“好了没有”
姜蜜的声音细如蚊鸣,在如此寂静的房里,轻到不仔细便难以听清。
邵廷嗯了声,不算回答,声线隐忍又低沉。
——其实屋里也不算安静,除了他们与往常不同的声音,还有另一种细微声响。
姜蜜手都酸了,可他似乎没有半点消退,涨硬凶狠得吓人。
邵廷不比她好受,他在她手中反而更加煎熬,每一秒都是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