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客厅和其它区域的小台阶,她就睁开了眼。
屋子每天有人打扫,不染尘埃,只是长久没人住,到底没有烟火气息,死沉沉寂静的很。
——加上怀里这么个嘟囔不停的醉鬼,反倒一下子热闹起来。
邵廷正考虑着要不要让她住客房,姜蜜挣扎着要下地。
他无法,放她下来。她刚一站稳,甩开他的手就往厨房去。
邵廷拉住她,“要去哪?”
她半闭着眼,昂头看了他两秒,说:“厕所。”
明明就算清醒也是第一次来,喝醉了就这般理直气壮,无头苍蝇一样也敢四处乱撞。
“厕所在这边。”邵廷无奈,手中握紧她,拉着她转了一个方向。
姜蜜点点头,下一秒朝着正确位置直奔。
卫生间里黑漆漆的,她不管不顾——大概也分辨不出什么,抬腿就往里走。
邵廷跟在后面开灯,刹那亮起来,抬眸一看,她走到花洒下晃晃悠悠开始脱衣服,另一手摸上花洒开关,登地一下就拧了开。
冷水唰地淋下来,倾盆雨一般,霎时浇得她浑身湿透。
像个不撑伞淋雨的二傻子——她晃晃悠悠还在笑。
邵廷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快步过去把水关掉,她正正站在花洒下,被淋了一头,身上湿了个大概,连带着他也湿了一边袖子。
她红着张脸,侧头迷蒙看他,不高兴:“你为什么关我的水?”
为什么关水?喝醉了不是脑袋进水的理由。
邵廷一句话都不想再说,忍住揍她的冲动,抱起她,不管她挣扎扭动强行带回房里。
扔到床上,人老实了,背后太软太舒适,她转了转脖子,安稳下来。
邵廷扯开领口一个扣子,被她一通折腾下来,有些头大。
由着她尽兴喝随便喝,或许是个错误——是的,他不应该忘记,她的酒品真的很差。
放松也只是短暂的,毕竟面对的是这么一个酒品糟糕的主儿。
姜蜜静了没一会儿,又不安分起来。湿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开始胡乱扒扯,然而醉晕晕不得其法,一个肩膀一边手臂逃脱出来,好好的布料半挂,变了形状就快被她扯破。
邵廷抓住她的手想帮她穿上,意识到是湿衣服,顿了顿。
他抿了抿唇,利落帮她逃脱桎梏,黑色肩带勒在她肩上,肩头圆润,锁骨深陷,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