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随后抬眸直视他,说:“我想好了。邵廷,我想和你一起。”
她的眼睛赤诚坦荡,眼里再无逃避和躲闪,就那么认真而直白地望着他。
邵廷心里一动,方才的吻和她现在说的话,久旱逢露般沁润着,霎时让他舒畅了,前几分钟还在想要把她拆皮剥骨弄死算了,现在那股躁怒已然熄了大半。
但同样觉得诧异,突然一下,她怎么就想通了?
姜蜜抿了下唇,看他表情,猜到他心里所想,不由得快敛了神色,尤为正经地说:“我说认真的,没在开玩笑。”
邵廷不接话,只是问:“你为什么和齐珈言来这。”
“他邀我来玩”
“他邀你就来了?”邵廷平静的语调下暗藏不悦。
随便谁招手都跟着走,她会不会太好糊弄了一点。
“也有另一个原因。”
“说?”
她道:“齐珈言跟我表白,让我给他一个公平的机会。”
邵廷的脸色唰地一下沉了,“所以你就给他机会?很大方么,嗯?”
“不是!”姜蜜赶紧解释,“我本来没想来的,是因为后来他说”她看了他一眼,“后来齐珈言说,你能做到的他也能。”
如果说刚才只是脸黑,现在邵廷是真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齐珈言?好,好得很。
当下提步就要去找姓齐的,姜蜜忽然抱住他。
他动作一滞。
“可是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和你一起的感觉。”她眼巴巴望着他,说,“不会紧张,不会无措,不会小心翼翼。开心是平淡的,不开心也是平淡的。所有情绪都没有起伏。”
邵廷顿了一下,因怒火绷紧的身体稍稍放松。
她转了转脖子,把脸埋在他怀里,声音被挡住,闷闷的,但很清楚。
“和他在一起我不紧张,也不放松。不会下意识关注和他有关的一切,也没办法在他面前完全放开自己。”
虽然答应了齐珈言的邀请,但她不敢喝酒,怕喝多了会不清醒,她不信齐珈言,更不愿意和他发生什么。
而应酬的人打趣说要给齐珈言介绍女伴的时候,她不生气更不在意。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很多。
这就是区别。
每一处都让她感受到差别,不是所有人都是邵廷,不是所有人都能让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