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相爱的那一刻,便是新生。
邵廷定定看她片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水波轻漾,温度稍稍变凉,姜蜜收好搓背所用物品,先行出去。邵廷也从浴缸里出来,他懒散地在腰间裹了张浴巾,脚下湿漉漉带了一地绵延水迹。
邵廷的酒意醒得差不多,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静静相拥。姜蜜小声说着话,他间或嗯两声应她。见他面上隐约的疲色,姜蜜顿了顿,“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按摩?”微阖的眼皮挣开,邵廷眉头轻挑。
“来,试一下——”
姜蜜说着立刻起来,邵廷半推半就,翻身趴在床上。她哪会按摩,只不过是从电视上和健康杂志上看过皮毛,全用在他身上。
从肩膀开始,她沿着他的背,一下一下按压,还一本正经地问他感受如何。
“这样行吗?”
“力道重不重,疼不疼?”
邵廷不受力,配合地装作十分惬意,不管她问什么都是好评。
“可以。正好,嗯”
按了半天,姜蜜累得没劲,长抒一口气重新趴下。邵廷眼里都是笑意,“累了?”
她点头。
长臂一伸,他将人搂进怀里,“累了就好好躺着。”
姜蜜不做挣扎,老老实实任他抱着。
相拥而卧,听着彼此的心跳。邵廷看着她的脸,凑近,在她鼻尖轻啄,一下,两下,渐渐的,气温升高,唇瓣与唇瓣摩挲触碰,变成深吻。
她只觉得一切都变得软绵绵用不上力,之后是好一阵空气被攫夺。
让人头脑发昏的长吻结束,姜蜜抬手抵住他的胸膛,直视着他。
邵廷问:“看什么?”
她不言语,眼神专注温柔。
她在看这个男人。
他是这么的好。强大勇猛,成熟有责任,心坚硬如同金刚石,又在最深处保有一份纯良善意,柔软而珍贵。
她舍不得他难过,也想永远都给他最好的。
姜蜜忽地一下凑近,吻上他的唇。
极乐之极,值得彼此共享。第二天临近中午,聂方给邵廷打了电话,姜蜜沉沉从梦中醒来,洗漱后问聂方和他说了什么。
邵廷道:“他爷爷不知道打哪知道了消息,让他送了辆车给我。”
算是谢他放他一马。昨晚输出去的那些稍微有点多,当然,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