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重重喘着粗气,平复躁动。
“喵~”
他一偏头,狗蛋儿正坐在炕边儿,一边舔着爪子,一边抻头,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两人。
卫澧脸在黑夜里一红,抓着赵羲姮的腰手收紧,早晚要把这小畜生炖了吃了。
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起睡熟了,赵羲姮是在卫澧怀中醒来的,他将自己圈的紧紧的,挣也挣不开。
赵羲姮,“……”
敲,老狗比,大半夜爬她被窝!奶奶的,他手搭在哪?女孩子的腰是能随便摸的吗?
不过两个人抱着睡是暖和,她手脚都不凉了。
卫澧脑袋在她颈窝里蹭了蹭,然后睁开眼。
一时间两个人相对沉默无言,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羲姮。”
卫澧忽然捏着她的下巴,啃了上去。
赵羲姮嘴还是肿肿胀胀的疼,分明昨晚上临睡前还好好的。她不想再亲了,于是压着腰躲他,结果是两个一起倒在褥子上,滚成一团。
刚开了点儿荤的小年轻人,总是食髓知味,不懂得节制。
“年轻人要懂得节制。”赵羲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嘶,她现在一说话,嘴都疼,咋还带后返劲儿的?
卫澧掐着她下巴,“我哪儿不节制了?”他还什么都没干呢就劝他节制?
狗蛋儿看两个人滚来混去打打闹闹,以为是什么好玩儿的,于是蹦蹦跶跶一起加入进来,躺在赵羲姮枕边儿露出肚子,然后用天真热忱的眼神看着两个人。
卫澧,“……”
赵羲姮,“……”谢谢好大儿。
卫澧对赵羲姮说是等死,但实际上武器方面加紧了锻造,将以往多地废弃的冶铁地又重新张罗起来了。
刘涣与王之遥纷纷向卫澧投来橄榄枝,试图与他结盟,卫澧一个都不曾回复,这让他麾下所有人都摸不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刘涣之前不反,我当是忠君爱国呢,原来也是扯虎皮做旗,为饱一己私利。”卫澧将两方的结盟书尽数烧毁了,刘涣扯着藩王的旗号,做了什么坏事儿黑水一盆一盆只管往南周头上倒,这般行事虽阴损,倒的确十分方便。
三月中旬的时候,赵羲姮已经将所得的几本书尽数吃透了,院子里种的那些简单农作物也长出了嫩芽,她有所成就。
而南周皇帝赵明瑾将年号改为“征平”寓意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