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姮的相缠绕着。
眼睛忽然被松松勒住了,什么都看不见了,她下意识想扒下来,被卫澧按住手,低声喘息道,“别。”
这种时候的赵羲姮脑袋里浑浑噩噩,半点儿自主意识都没有了,倒是很乖,卫澧说什么她是什么,没再碰那束发带。
他衣裳解开,只见那纹身从右侧的脖颈,盘旋着,一大片的覆盖在他苍白的锁骨,背后,绕过腰,停在壁垒分明的小腹处。
并不能很明确的辨析是什么图案,倒是如同荒野崇拜的图腾,也如致命的罂粟,落在他线条流畅的肌肉上,交织成难填的欲望。
……
赵羲姮眼角滴下泪,在蒙着她眼睛的束发带上氤氲开一团水渍,她咬着下唇,脸颊绯红,忍着小小的啜泣,手指从原本掐着卫澧的手臂,改成了掐住榻上的软枕,
卫澧掐着她的腰,覆在她身上,于她耳边用气音喊她,“阿妉,阿妉……”
赵羲姮疼的一下子哭出来,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将布条打湿。
不过半刻,卫澧停住了,脸色并不好。
赵羲姮一边掉眼泪一边问,“好了?”
然后自问自答松了一口气,带着浓浓的哭腔,“真快。”
卫澧的脸色更青了几分,低头咬住她的唇,将剩下的话堵回去,与她十指相扣,狠狠的用力。
卫澧将手指放在她唇边,“别咬自己。”
赵羲姮换成咬他的手指。
迷迷糊糊的时候,卫澧在她耳边问,“阿妉,你是谁的?”
赵羲姮已经晕晕乎乎的了,小声哭道,“你的。”
“我是谁?”
她有点懵,想了一会儿,卫澧不满的捏了她一把。
赵羲姮连忙说,“卫澧,卫澧的。”
卫澧满意的亲亲她的嘴角,小声说,“我是阿妉的。”
赵羲姮自然听不见,她已经睡过去了。
一切结束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赵羲姮睡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知。
卫澧反倒神清气爽,亲了亲她的眉梢,换了衣裳出去。
他气消了,忽然良心发现的开始反思自己。
他想了想,谢青郁是赵羲姮的前未婚妻,但他是赵羲姮的丈夫,他总要做出点儿气度来。
于是准备亲自去接那位他媳妇的前未婚夫出来。
谢青郁昨日在他走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