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手指更加修长。
她生的精致娇美,半年多里长开了些,更有些恬静成熟的韵味,脸颊粉白细腻,墨发松松散散用玉簪挽着,一路颠簸下来,要散不散的,几缕发丝垂在颊边。
烟粉色的襦裙,白色的披帛搭在瘦削的肩头,露出滑腻雪白的肌肤,一部分滑落在水里。
她继续仰头看着他,荷叶在她身上落下明灭的光影,问他,“你不跟我一起下来玩儿吗?”
她半点儿都不担心卫澧会扔下她,或者就这么不管她的。最多嘴上凶一凶。
卫澧把她自己留在船上,是想吓唬她几句然后转身离开,然后看她到底哭不哭怕不怕,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但现在看着她,卫澧心有悸动,眼里似升出朝阳,少年的心跳动的比往日更剧烈,是比剧烈的时候更为剧烈的剧烈,所有的话都封在喉咙里吐不出。
谢青郁说他爱赵羲姮,他已经知道了,但是此刻的他,听着自己难安的心跳,好像觉得比平日更爱她了。
想要抱着她一并葬身在这片荷塘里的那种爱欲,浓烈而狰狞。
一起死在这片荷塘里,这辈子都不分开,也就没有那么多令他恶心厌烦的事情了。
“你在想什么。”赵羲姮重重的舀起一捧水花,笑着问他。凉丝丝的水溅在他脸上,将他的神志唤回来。
卫澧扬起一片更大的水花,几乎是泼回她脸上的,“想怎么淹死你。”
他真是半点儿都没留情,赵羲姮的头发被他泼的湿漉漉的,贴在她脸颊上。
她眨眨眼睛,水珠顺着纤长的睫毛滚落下去,看起来无辜又可怜,水珠也打湿了本就轻薄的襦裙胸口,还有一部分披帛。
轻纱的料子贴在她皮肤上,透出肌肤的颜色。
“你太记仇了。”她擦了擦脸上的水。
她就轻轻的一舀。
卫澧将目光移开,不敢看她,干脆又用船桨一推,将她推到了荷花丛的更深处,非要她站起来,卫澧才能看到她的影子。
水里明明灭灭游曳着一道细长的影子,细细看起来,大概有两米长的样子,不多一会儿,那影子不见了,而是顺着荷花茎攀援而上。
赵羲姮忽然失声喊起卫澧的名字,声音里带着颤音和不易察觉的哭腔。
卫澧心头一抽搐,想也没想便借力纵身,越过层层的荷叶,跃到了船上。
赵羲姮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把脸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