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抽屉,你看在不在里面?”
“在,你怎么知道这儿的?”卫澧翻到了,他对着赵羲姮妆奁台的镜子照了照,苍白尖削的下巴上青青一片,尤其显得颓废。年轻人,哪儿哪儿都长得快。
“唔。”赵羲姮听卫澧这么问,一时间竟有些答不上来,她怎么知道的?对啊,这种私密的东西,她是怎么知道的?好像她就是知道,还有卫澧的衣裳她也知道哪件大概是放在哪儿了。
“这是我家,当然所有的东西我都知道了!而且我聪明,过目不忘。”赵羲姮一扬下巴,有些骄傲道。
“你干嘛?”赵羲姮看卫澧贴近自己的妆奁台,惊呼出声。
“借你镜子用用。”卫澧毫不在意,赵羲姮这镜子真是又大又清晰。
“你给我起开,不许用!”赵羲姮赶紧呵斥住他。
卫澧就奇怪,“我家的镜子,我怎么不能用了。”
“我桌子上那么多瓶瓶罐罐,还有装首饰的盒子都是敞开的,你再给我落进去东西,清理起来诚麻烦了。”赵羲姮几乎要捶床了,“你就是不许用我的妆奁台,你换个镜子!”
卫澧心里那点儿叛逆被挑起来了,换作平常,赵羲姮不让他用,他偏偏就要用,但现在他才得罪了人家,再用她的妆奁台,她估计掐死自己的想法都有了。
“行行行,不用,不用,你的东西我还真是半点儿碰不得了。”卫澧啧了一声,略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赵羲姮的镜子,转进了屏风后的盥洗室。
“就是不许碰!”离着远远儿的,俩人也得呛两声。
赵羲姮看他远离了自己的瓶瓶罐罐和亮晶晶的首饰,才算是松了口气,男人可真麻烦。
卫澧大概是心虚愧疚,今儿格外的好说话,说不让用就不用了。
他但凡以后都能保持今天的乖巧,她就不用天天生气了。
不多半刻,卫澧从盥洗室出来了,下巴上青青的胡茬没了,脸蛋变成以前的干干净净,这才像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嘛!
赵羲姮稍微看他顺眼点儿了,毕竟她对好看的人一向多一点儿宽容。
卫澧顺便也换了身衣裳,墨黑色的劲装,肩宽窄腰,衬得人格外挺拔精神。
赵羲姮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儿,最后停留在他腰上。
红色的革带束在腰上,勒得腰肢格外劲瘦。
她忍不住悲从中来,卫澧的腰怎么这么细?虽然她现在的腰比卫澧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