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你怎么又翻黄历?”这又是过去多久的事儿了,“我嘴上这样说,我真做了吗?赵羲姮你有没有心?”
陈若江说上元节,七夕节,都是年轻男女约会的好时候,没道理别人家的情人成双成对在山下看烟花看灯,他俩缩在山上吃完饭就练字睡觉。
而且华尚乐给他送了那么多烟花,总不能摆着看不是?
赵羲姮不看,他留着也没用。
“出去玩啊,我让你出去了。”卫澧又推推她的胳膊道。
赵羲姮咳嗽了两声,准备再拿拿乔,卫澧从背后抱住她,轻轻摸摸她的小腹,“三个月了,等现在不出去玩,回头再出去的话,孩子会变得很大,走路也不舒服了。”
“你要是现在不出去,今后就没什么机会了,而且我最近吐的很辛苦,你就当陪我玩吧。”
卫澧抱着她的腰左右摇晃哄道。
说起来也奇怪,赵羲姮该孕吐的时候倒是没怎么吐,反倒是卫澧时常脸色煞白的,晨起要吐,闻见腥味儿要吐,活脱脱一副孕相。
医师来诊脉说,不是身体出了毛病,是心里的毛病,应当是太过紧张了,这例子不是没有,只是不常见。
丈夫在妻子怀孕期间,因为太过紧张担忧而产生了一系列诸如孕妇才会有的反应,不但精神上为妻子分忧,身体上也感同身受了。
赵羲姮表示并没有感同身受,她可没有卫澧吐的那么厉害。
但没想到卫澧平常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实际上心里这么紧张她怀孕。
“好嘛,去。”她抬头亲亲卫澧的下巴,也不再逗他了。
最近他真是很辛苦了,不仅要管着平州,还要身体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