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蹭,哼哼唧唧像条找奶吃的小狗。
赵羲姮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含糊不清问,“你再说一遍?!”
“什么软?”
卫澧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抬起狗头,眼尾猩红,很不知死活道,“哪里都软。”
赵羲姮掐着他脖子把他掀翻过去,眼中饱含泪水,“你娘的!”
卫澧眼睛瞪的老圆,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但却不敢动作,怕“你怎么了?”
“你闭嘴,不许再说我胖了!老子不胖!就算胖也是暂时的!”赵羲姮揪着他脖领子道,拧眉道。
“我哪里说你胖了?”这人怎么现在还不讲理了?
卫澧才不怕她,直起身子就要和她理论,赵羲姮将他推倒在床,“你说我软,不就是肉多吗?只有肉多了才软!你别以为老子听不出你的话外之音,你记好了,往后都不准在我面前说这种类似的话,不然我撕烂你的嘴!”
说完,她松开卫澧的衣领,坐起来,将衣裳披上,拍拍胸口下了床。
赵羲姮现在最忌讳的,就是自己长肉这件事了。
卫澧倒在床上,头发散乱,死死揪住自己的衣襟,不让纹身暴露半寸,目光呆滞,仿佛受辱的良家少妇,他现在心中有两个疑问。
一、他什么时候说赵羲姮胖了?她好不讲理。
二、她力气怎么那么大?
但是自己躺在床上是万万不能躺的,卫澧连忙爬起来,追着赵羲姮道,“那我不说了,咱俩再睡会儿。”他今天还没亲够。
“睡你个头!”赵羲姮一见他那张脸,就忍不住想起他刚才的话。
“阿妉,你好软啊。”
耳边一响起这句话,她就忍不住想自己长胖了这件事,不由得一阵心酸。
卫澧要抓她的手,她躲开了,“吾日三省吾身……”
“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卫澧连忙接上,这句论语他背得可熟了。
“字帖描了吗?书读了吗?政务处理了吗?”
卫澧听她说完,脸色一僵,猛然想起临走前,赵羲姮塞在他行礼里的字帖,他一个没动呢。
“我才回来,你就不能让我好好放假休息?”纵然心虚,但语气还挺强硬。
就算是软话也得硬说,不然还显得他怕了呢。
两个人默默对峙着,卫澧将头撇过去,噘嘴,“读读读,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