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面上的收入是一百五十法币,也就是说他想要在辣斐德路拥有一套洋房,需要接近十七年不吃不喝才能攒够这笔钱。
一只死狗躺在花园里,露丝女士离得远远的在哭泣。
女佣讲话车轱辘转,好在程千帆能够捕捉、了解:露丝女士家的狗被人打死了,她们早上才发现躺在花园的死狗。
爱宠被害,露丝女士也没有了邀请程千帆喝咖啡的热情,在女佣的陪伴下回到房内,透过玻璃窗看外面的死狗,继续哭泣。
程千帆蹲下来检查狗的尸体。
掰开狗嘴,凑上去闻看,一股恶臭熏得程千帆直摆手,这狗严重口臭。
“我早就说过,这假洋婆子家里的这条狗不得好死。”何关盯着壮硕的死狗,眼神绽放光芒。
这条狗很凶,曾经咬伤过多名无辜市民,是中央区的名犬,若非主人背景够硬,早就被巡捕们依法处理了。
程千帆和露丝女士打了声招呼,询问是主人家自行将死狗埋葬,还是
“带走,你们带走。”露丝女士尖叫,她说自己害怕死狗。
“那好吧。”程千帆点点头,想要说‘节哀顺变’,觉得不合适。
“你们要帮杰克选一个好地方。”露丝女士哭哭啼啼说。
“放心,露丝女士,我们一定帮杰克选一个最合适的归处。”何关大声说道。
巡捕们找了根粗壮的棍子,将死狗四蹄朝天的吊着,两个巡捕一前一后扛着死狗返回薛华立路。
沿途有市民认出了这竟是名犬杰克,顿时奔走相告,还有市民朝着巡捕鼓掌喝彩。
何关不断的朝着市民拱手,得意不已。
程千帆瞥了这小子一眼,啧了一声,没理会。
杰克的齿缝里挂着数条丝线。
这和露丝女士今天的丝巾上的丝线极为相似,而这位露丝女士刚才一副对死狗怕而远之的表现,按理说不应该接触过死狗。
丝线在狗嘴里的位置,不可能是平时玩耍时候弄上去的,这应是狗子发狠,拼命挣扎时候缠咬留在牙根的。
这只能说明一点,这条狗的死亡和露丝女士之间有某种联系。
程千帆对这位趾高气扬、令众巡捕都闻之色变、避之唯恐不及的露丝女士,多了几分关注和兴趣。
“惠子,你不应该同意巡捕将杰克带走的。”女佣脸色不善说道。
“你没注意到那位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