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搞到这种药。”
“磺胺?”周虹苏想了想,“这是什么西药,没听说过。”
“一种新药,在欧洲也只是刚刚研发。”
“我尽力,只是”周虹苏眉头紧锁,欧洲才刚刚研发的新药,上海几乎没有可能搞到。
“我明白,尽人事听天命吧。”彭与鸥叹口气,他也知道搞到磺胺的希望极其渺茫,但是,总归要尽力去寻找,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志就这么失去宝贵的生命。
“还有一件事,老周,你安排一个机灵可靠的同志前往苏州河边上的平江村”
轰隆。
天空响起炸雷。
雨更大了。
邵妈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依然浑身湿透,她几乎是踉踉跄跄的进了书店。
“邵阿姨,你怎么来了?”书店伙计大惊,警惕的到门口探头看了看,暴雨如注,看不清远处。
“彭教授在这里吗?”邵妈急切问,彭与鸥今天请了病假,不会去学校,邵妈急的团团转,她只知道奋发书店这么一个联络点,只能来这里碰运气。
“在呢。”小伙计点点头,几个大步来到里间门口,敲门。
“谁?”周虹苏走到门口问。
“掌柜的,邵妈来了。”
周虹苏惊讶不已,看向彭与鸥,邵妈虽然知道这个联络点,但是,按照组织规定,除非紧急情况,邵妈是不应该来此的。
彭与鸥脸色一变,心说‘出事了’。
他了解邵妈,这是一位忠诚可靠、非常警惕的老同志,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她不会冒险来此的。
“出什么事了?”彭与鸥看着浑身被雨水淋透的邵妈,关切的递过去一个毛巾,问道。
邵妈胡乱的拿着毛巾擦拭了头发,将毛巾一放,从身上掏出一个用油纸包,递与彭与鸥。
“彭先生,我今天从菜场买菜回来,发现了这个。”
彭与鸥接过油纸包,小心翼翼的打开,看到里面是一个洋火盒。
洋火盒微微有些潮湿,他推开看,看到了里面的字条。
‘平江村杨细妹处有特务设陷监视,小心,切切,钱白离。’
彭与鸥大惊,他这边刚刚还正在安排周虹苏派一位同志去平江村,这就接到了平江村有特务监视的情报。
“知道是谁给你的吗?”彭与鸥急问。
“不知道,我买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