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口子,将他身躯当中滚烫的鲜血洒在了那柄剑胎之上。
以血祭剑和以血淬火乃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周言可以消耗舌尖精血去祭剑,但是他却根本不敢以精血去淬火。
倘若是以精血去淬火的话,恐怕等到这柄剑胎撤店锻造而出以后,周言就已经丢了半点命了。
因此周言却是仅仅只用了他身躯当中的普通血液,根本没有在动用半点的精血。
伴随着周言指尖逼出的鲜血不断地淋洒之下,一阵阵紫金色地浓雾缓缓从那柄剑胎之上升腾了起来。
而剑胎表面所附着的那一层金水,亦是慢慢地渗入到了剑胎的内部,使得剑胎逐步地展露出了最后的形态。
待到那层金水彻底消失不见以后,周言也不禁散去了手上的剑指,止住了那不断流出地鲜血。
与此同时,周言也已经看清了那柄剑器的详细模样,那是一柄三尺左右的长剑,通体呈现出紫金的色泽,散发着一股极其强横的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