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带之类的东西,可他在现场仔细搜寻,却找不到证据。
相比之下,法医丁健的经验就丰富得多。他抬手刮了一下虎平涛的鼻子,很是得意地“嘿嘿”笑道:“我还以为你小子什么都知道,看来你也不是全知全能啊!来,给哥唱一首《征服》,我就告诉你。”
虎平涛知道丁健没有恶意,于是做出一副苦脸:“丁哥您就告诉我吧!回头我请您老人家吃饭,菜随您点。”
王雄杰饶有兴趣地插进话来:“吃饭这种事怎么能没有我呢?”
他随即转移话题,正视着丁健:“好了,丁胖子你也别玩了,把你知道的告诉小虎,然后赶紧回去验尸。要耽误了时间,看我整不死你!”
丁健笑着白大褂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袋,用指尖捏着边角,在虎平涛眼前晃了晃:“这是我在死者胸口找到的。”
那是一根非常细小,极短的纤维。
虎平涛凑到很近的位置,端详了近两分钟,疑惑地问:“这是……丝袜?”
丁健捏了个响指,脸上流露出赞许的神情:“你小子眼光不错。这是包芯丝,或者莱卡纤维。总之这就是一根从丝袜上脱落的部分。它最大的特征就是可以被轻松拉伸,放开后迅速恢复原状,但韧性极强。这只是我的初步判断,具体结果还要等到进一步检测才能出来。”
半小时后,尸体从房间里抬出,运走。
虎平涛依序在各个房间里走了一圈,最后来到厨房。
金昌小区的建筑都是南北向。厨房正对着马路,单元入口朝内,按照竖三横一的模式,每七幢楼形成一个“口”字。
厨房里摆设同样整齐,锅碗瓢盆俱全,橱柜里放着油盐酱醋,冰箱里还有十几个鸡蛋、时蔬、两碗没吃完的剩菜,少量猪油。
看着敞开的冰箱,王雄杰自言自语:“这是一个在家里做饭吃的女人。”
这句话并非无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