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从菜市场捡的菜叶,每顿煮一碗,就这么过了好几年。”
“我一直帮她瞒着。如果被你们警察发现了,要抓了送戒毒所。”
看着头发花白的何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虎平涛心生怜悯。他从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拆开,递过去,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呢!知情不报,还有包庇,这样下去只会构成恶性循环。”
“我……我实在是没办法啊!”何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是她妈,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不听话我只能劝着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抓进去受苦受罪。”
“那是强制戒毒。”虎平涛叹息着连连摇头:“受苦受累也是为了你女儿好。你看看,你这房子里家徒四壁,连最基本的生活电器都没有,家具也是很多年前的旧货,这样的生活有意思吗?”
何英满脸都是泪痕,纸巾在泪水浸泡下早已湿透:“我得照看她啊!她在外面乱来,以前经常夜不归宿,后来被外面的男人弄伤了,连续做了好几次人工流产。她怕了,我也怕了,所以现在玩到再晚也要回家。”
李平波在旁边劝道:“老太太,现在全社会都在反对吸毒,你这样把女儿藏在家里,其实是害了她。”
虎平涛也劝道:“这种事情你一个人是搞不定的。得依靠社区和街道办事处,依靠大伙儿。”
何英边哭边说:“其实梅子也想过要变好,她试了很多次要戒掉,可每次都没用。我用绳子捆住她,绑在椅子上,她像疯了一样跳起来,用脑袋撞墙,还把舌头咬破了。我没办法,只好把她解开,看着她从包里翻出备用的白粉……”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是赵丽带着另外一名辅警到了。
几分钟后,缉毒大队的人也到了。
熟人,孔程立。
赵丽进了卫生间,查看了蒋梅的情况,然后给她找了件衣服遮住上身。孔程立带着仪器进去,给蒋梅做了个简单的抽血化验。
“深度上瘾……”检验是在外面客厅里做的。孔程立摇摇头:“这吸食量也太大了,整个人直到现在都没清醒过来,还在散冰。先守着看看,实在不行得送医院。”
赵丽对此也无可奈何:“那皮肤都泡的发皱了。”
孔程立对何英道:“你女儿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你进去把她捞出来吧!别泡了,给她穿上衣服,躺床上睡会儿,估计得到晚上才能恢复。”
赵丽与何英把人从浴室里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