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诚实,可如果你要欺骗我,那对不起,我们还是一切照旧,按规矩来。”
我气急反笑:“我怎么欺骗你了?”
“你说你没钱,只能拿出这么多。”她拿起摆在桌上的银行卡,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这几天打听了一下,你丈夫可不是一般人,身家好几千万啊!你却告诉我连区区两百万都没有……呵呵,冯女士,这不是骗,又是什么?”
“那是我丈夫的钱,不是我的。”我实话实说。
“你骗谁呢!”她对此嗤之以鼻:“婚内财产夫妻双方共有,这点知识我还是有的。”
我一直苦苦哀求,告诉她丈夫的钱我无法动用。朱亚军是一块冷酷是石头,她一分钱也肯让,口口声声:“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我只认真金白银。两百万,你出钱,我帮你消灾,就这么简单。”
她离开后,我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连话都说不出来。
朱亚军给了我两个星期时间。
可即便时间再多也没有用。能动的钱只有这么多,剩下的八十万缺口根本补不上。
老话说得好:恶向胆边生。
我平生第一次起了杀人的念头。
你不是要钱吗?
我给你,冥币,十个亿一张面额的那种,你到了下面,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两周后,我在微信上约了朱亚军,她让我到她家里谈。
我准备了两张银行卡:一张卡是之前存一百二十万的,另一张卡是丈夫的,金额刚好八十万。我特意约了当天下午六点以后,就是为了不让朱亚军有机会转账。她最多只能通过电话客服确认卡里有这么多钱,想要转账就必须等到第二天上班时间。
只要她确信卡里有足够的钱,就会给我想要的dna鉴定证明书。
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她就可以去死了。
我在约定时间赶到鼎元路一百零七号,上了楼,进了门。
一切都如我所料,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毕竟这种事情见不得光。
朱亚军很聪明,她拨打银行客服电话,确认卡里的金额。
做完这一切,她从卧室里拿出一份新的鉴定证明书。有了这个,我就能在所有人面前抬起头,证明我没有出轨。
我收好文件,佯装要喝水,趁着朱亚军转身之际,我从拎包里拿出刀,左手捂住她的嘴,右手持刀,从后面反手割断了她的喉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