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耳光。
“你打我?”
这一下力量极大,老太婆捂着当场红肿的脸,扯着嗓子尖叫起来:“她打我,你们都看见了她打我。有警察在你还敢这样?抓她,你们快把她抓起来啊!”
虎平涛只能上前劝阻,对董莉严肃地说:“有话好好说,不要打人。”
董莉仿佛没有听见,用森冷的目光死死盯着老太婆,阴测测地说:“我打你又怎么了?这是我家,那是我儿子,你居然当着我的面说要带走他……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敢!”老太婆是个泼辣的性子,而且警察在场,某种程度上也给了她嚣张的底气。
“哈哈哈哈,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就知道我敢不敢。”董莉发出很是渗人的冷笑:“杀了你,我马上去住院,谁都拿我没办法。”
老太婆听得莫名其妙,旁边的人也觉得董莉这话有问题。
虎平涛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他在心里发出叹息,耐心地劝说董莉:“别这样,精神病院……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董莉对他的劝说置若罔闻,她此刻的眼睛只能看到老太婆:“明白我刚才那话的意思了吗?疯子杀人是不用负责的,大不了我去精神科做个鉴定,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
后面这些话她说得平平淡淡,丝毫没有威胁的语气。可是在老太婆听来,却有种说不出的恐惧。
她怕了。
接连后退,面如土色,转身跑到老头身边,侧身低头不敢看对面,仿佛那里站着一个可怕的,随时可能杀掉自己的疯子。
接下来,是长达两分钟的冷场。
男主人开腔打破了沉默,他带着歉意对虎平涛说:“真对不起,让你们白跑一趟。今天这事,您看……”
虎平涛客套地笑笑:“你们能私下解决最好,前提是不能伤人。”
男主人连连点头,他的情绪很低落:“让你们看笑话了。”
虎平涛对此很是理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样吧,我做个笔录,你签个字。如果需要社区派人调解,就说一声。”
涉事双方都没有异议,事情也就到此结束。
……
回去的路上,马文山很笃定地说:“这老太太脑子有毛病吧!我看她是想孙子想出魔障了。”
虎平涛开着电动车,注视前方:“重男轻女这观念要不得。可话又说回来,虽然普法教育每年都在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