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你输。”阮成栋微笑着:“作为赌注,你得请我吃饭。”
“请你吃饭?”虎平涛皱起眉头,感觉这赌注对自己而言不太公平:“阮先生你大概搞错了,我没你想象中那么有钱。”
他已经不再使用敬语,语气也变得颇为生硬。
阮成栋笑道:“东大街那边有家安南菜馆。放心吧,就一顿饭,那里的饭菜价格也不算贵,不会让你负担不起。”
虎平涛脸上全是为难的神色,他犹豫了很久,脑子里在激烈挣扎,显然无法抵挡高达五千块的抽红,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
晚上换班的时候,虎平涛神情阴郁,一言不发离开赌桌,回到后面的员工更衣室换了衣服,在银筹赌场大门口,见到了正等候在那里的阮成栋及其保镖。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阮成栋手里夹着香烟,调侃中带着一丝戏谑。
运气不可能永远跟在某人身后,他今天输了一万多。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在阮成栋看来都是赢。
虎平涛脸色有些涨红,年轻人都经不起言语上的激将。他深深吸了口气:“愿赌服输,今晚这顿……我请。”
一行人很快来到阮成栋指定的那家餐厅。
虎平涛打定主意,每人点一盘炒粉,仅此而已。
谁知阮成栋刚直接选了个包房,坐下就伸手拿过菜单,一口气点了十几样菜,看得虎平涛眼角一阵抽搐。
他索性站起来,看似控制着怒意,认真地说:“阮先生,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我说过我是个穷人。你点了这么多的菜,我根本请不起这一顿。”
阮成栋欣赏地看着他:“年轻人,诚实是一种美德。呵呵,别介意,我其实是随便说说,今天是我请你吃饭,而不是你请我。”
虎平涛张大嘴,满脸惊讶,期期艾艾地问:“……可是……您……之前不是说……赌注……”
“那是我跟你开的玩笑。”阮成栋把菜单递给侍者,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朗声笑道:“你是我的同乡,光是这个理由,就足够让我请你这顿饭了。”
虎平涛面露感激,心里却充满了警惕。
一直想要找机会接近阮成栋,却没想到他自己主动送上门?
难道是自己露出了某种破绽?
还是计划有变,从暹罗人和缅国人那边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支持?
虽说是三国协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