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们想的很周到。”冉红军手持话筒,赞许地点点头:“如果这些家伙串供,会给我们后期侦破带来很大的困难。”
“虎平涛已经考虑到这一点,特意安排了人手,对主犯重点看押。”刘光北认真地说:“小虎做事非常仔细,如果这次不是他在巡逻的时候发现了脚印,带队追踪,也不会有现在的战果。”
“还有,他对抓获的部分越境人员进行了初审,大概率可以确定该偷渡集团与东部沿海地区的杀人案有直接联系。”
冉红军心中的那块大石落地,整个人也变得轻松起来:“听你的意思,对虎平涛的整体感官很不错?”
“这是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真正的人才。我建议组织上对他启动考察程序,破格提拔。”刘光北加重了语气。
冉红军笑道:“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其实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不过这种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先办案子,再谈其它。你要相信组织,我们从不忽视任何人的工作成绩,该有的都会有。”
刘光北在电话那端也笑了:“谢谢冉厅。”
冉红军意味深长地说:“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
第二天下午,巡逻队和边防部队一起,完成了押运任务。
州上派来的协查人员昨天夜里已经赶到,医疗组对所有涉案人员进行了初步检查,确认没有问题(主要是疫病和健康状况),交由协查组负责管理。
糯康等主犯直接押往地州看守所,展开进一步审理。
岩文康的尸体已经从草坑里挖出,交由边境派出所和地方村寨处理。
所有越境的女人转交给边境派出所,等待身份核实后再做安排。
整个边检站都在忙碌,除了日常检审工作,还要负责毒品入库与对偷渡者的初审。
虎平涛从回来后就没休息过。
张青保则不然,他卸了装备,就大咧咧地吹着口哨直接去洗澡。
倒不是说张青保故意偷懒,而是初审这种事情他实在没法插手,也做不了这份工作。
三十多个缅国人,二十多个安南人,两种语言他都不会。
其实张青保会说泰语,尤其是“撒瓦地卡”,说得很顺嘴,经常开玩笑“刷我的卡”。
他还会说日语:哟西、纳尼、太巴壳、一库、雅蠛蝶……
英语就不介绍了,他会的更多。毕竟随便看场国外影片都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