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给他继续供货了吧!咱们自制的冰块品质一般,卖价底,却毕竟还有人要。现在的客人很挑剔,吸粉末的看不起吸冰的,说什么“粉末是天然绿色无添加无污染产品”,搞得粉价最近涨了一成,冰价也比以前更低。”
“在国内种罂粟是自寻死路,费率冰人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敢坐地起价。从长远来看,咱们自己做冰,自产自销才是来钱的正路。所以就算品质不好,价钱再低,也得找销路,找更多的下级分销商。”
“马光伟有路子,在淞城也有稳定的客户群。像他这样的人可不容易找,而且新的分销商很容易出问题,谁能保证他们不是警察的卧底?所以嘛……上次的事情就算了,反正剁了他的手指,算是给他个教训。我在电话里告诉他:要货可以,但规矩得改,必须先交保证金,否则一切免谈。”
郑强皱起眉头问:“洪哥,马光伟会不会记恨在心,充当警察的线人,故意来套咱们的底?”
洪宗元平静地说:“就算他想当线人,也得有那个能力。你想想,马光伟卖了那么多年的货,从他手上流出的海洛因和冰块加起来至少有两、三百公斤。国家法律规定,携带一克毒品就能入刑,而且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别说是高官贵爵,就算是外国人也一样适用。”
“还记得一六年的时候吗,警察处死了一个岛国毒贩。据说那家伙来自爱知县,七十多岁的人了,因为贩运肚皮被逮捕。检察院在法院召开的审判中表示:根据刑法规定,处以十五年以上无期徒刑或死刑。结果公审结束后三个月就执行死刑……尼玛的,那人还是岛国稻泽市的议员啊!”
“让马光伟主动向警察交代问题,除非他脑子抽风了。你想想,他老婆也帮着卖货,进去就是全家死。两口子都没了,孩子怎么办?”
“所以马光伟这种人虽然讨厌,可用着放心。”
郑强彻底绝望了。
他仍想做最后的挣扎:“洪哥,要不我留下来帮您卖货吧!只要您说一声,只要是国内,随便什么地方都行……求求你,别让我出去。”
洪宗元沉默了几秒钟,摇摇头:“要不这样,我跟金爷约一下,你自己去跟金爷说。只要他老人家点头,我没意见。”
“洪哥……我……我就算出去也没用啊!我听不懂洋鬼子说话,帮不上忙啊!”这是郑强能想到的最佳理由。
“听不懂就学。”洪宗元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语重心长地说:“我帮你找了个英语教师,女的,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