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了点儿,但走的是正常程序。”冉红军道:“如果是其他人,这个培训名额根本轮不到他们。你不一样,多次立功受奖,而且还是一等功获得者。常年在外执行任务,工作兢兢业业。要是连你这种优秀警察都轮不到入党培训,那谁还有资格?”
这话让人听着就觉得舒服。虎平涛也不矫情:“谢谢冉厅。”
……
一小时后,车子开进半岛金苑,虎平涛带着行李下了车,跟司机打了个招呼,转身朝着自己的居所走去。
站在紧闭的门前,他按下门铃。
安装在外面墙顶部的扬声器里传出慵懒声音:“谁……啊?”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他给姐姐虎碧媛打个了电话,一方面是报平安,一方面是确认媳妇在哪儿,以免扑空。
自己常年不在家,苏小琳经常是家里和娘家两边住,也经常跑到虎碧媛那里吃住玩一条龙。虎平涛在电话里得到虎碧媛的确切答复,知道老婆今天在家,这才有心想要逗弄……他凑近墙上的话筒,以低沉黯哑的声音说:“你好,我是物业的,查水表。”
很快,房门从里面打开。
苏小琳穿着一套松垮垮的大号家居服,趿着棉拖鞋,头发蓬乱,左手拿着一个啃过的苹果,嘴里还在嚼着,一副闲居在家的松散模样。
此刻的她,与“漂亮”两个字毫不沾边。没化妆,甚至感觉没洗脸,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诡异的酸味。
虎平涛被吓了一跳:尼玛,这是我朝思暮想的老婆吗?
看到站在面前的虎平涛,苏小琳愣住了。
手里一松,啃了一半的苹果滑落在地上。
虎平涛皱了下眉,随即松开,似笑非笑地说:“美女,我不在家,你就这样一个人过日子?”
苏小琳彷如从梦中初醒,张着嘴,大声欢呼着,如猴子般一纵,直接跳到虎平涛身上。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两只脚蜷曲扣住他的腿,不管不顾用力吻了过去。
虎平涛在滑腻的舌头纠缠中拼命挣扎,无可奈何,也极其艰难地问:“……唔……你……刷牙了没有?”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松开手,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虎平涛身上滑下来,很不好意思地拉住他的手,低声嗔道:“回来也不打个电话,你想吓死我啊?”
看着她弯腰拿起行李,虎平涛跟着走进屋子:“打电话就看不到你这模样了……还别说,你这样很另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