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不是正常的饭点。然而情况特殊,也就特殊处理。
虎平涛下午要赶到省委党校报名,接下来就是封闭学习。那边虽然提供晚餐,可苏小琳觉得必须给丈夫准备一顿丰盛的宴席。
加上一盘白灼基围虾,一盘卤牛肉,两盘炒时蔬,两个人的餐桌已经摆得满满当当。
虎平涛洗了手,看着妻子舀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送到面前,再看看这桌菜,不禁笑道:“你这是打算把我活活撑死啊?”
苏小琳在他旁边坐下,认真地说:“我妈说了,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必须首先抓住他的胃。”
她今天很漂亮。
滇省的冬天不冷,家里开着空调,苏小琳穿着一套紧身薄款家居服,凹凸有致的曲线一览无遗。
虎平涛看得一阵火热,站起来,以强横的动作,用粗壮有力的胳膊将她抱起,往卧室方向走去。
苏小琳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我要吃你。”虎平涛回答的一本正经。
“别闹了好不好,要吃饭了。”苏小琳又羞又气,抡起拳头一阵打闹。可是以她的力度,砸虎平涛坚实胸脯上,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我饿了。”虎平涛是个老实人,说话坦诚:“再说我去学习要一个多月,你得喂饱我。”
虽然家里没外人,苏小琳还是羞得双颊通红:“放我下来,快让我下来……我命令你……呜呜……”
虎平涛深深一个长吻才将她松开,笑嘻嘻地说:“等我这次培训回来,就真正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被扔在床上的苏小琳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张牙舞爪冲发出嗔怒:“你休想!”
“这是大环境所决定的,你反对也没用。”虎平涛理所当然地说着,扑了过去。
苏小琳加入了民革,是民主党派成员。
虎平涛现在是入党积极分子,再过几年就是正式中共党员。
用调侃的话说,就是“我党”与“贵党”的区别。
更重要的,从此以后,家庭关系就从苏小琳领导虎平涛,变为“我党”领导“贵党”。
……
昏天黑地闹了近一个小时,匆匆扒了两碗饭,来不及收拾满桌的杯盘狼藉,夫妻俩出了门,来到车库,苏小琳开着那辆“萨博班”,载着虎平涛前往省委党校。
“这车不适合你。”看着全神贯注驾车的她,虎平涛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