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王雄杰问:“你们因为这个吵架了?”
“能不吵吗?”曹立军苦笑着说:“结婚娶老婆,为的就是成家。我是个很传统的人,却并不古板。平时在实验室里忙工作,下班回家只想吃口热饭热菜。月萍刚结婚那会儿有点儿家庭主妇的样子,可后来去了党校,做饭的时候就越来越少。等到后来饭局多了,我又不愿意跟着她一起去,每天下班回家,屋子里空荡荡的,真正是孤家寡人。”
虎平涛问:“你们的孩子多大了?”
“我没有孩子。”曹立军脸上的愁容更深了:“关于生孩子的问题,也是我们吵架的主因之一。我觉得有个孩子好,应该可以把月萍的心拉回来,减少她外出的次数。可她一直不愿意生,说是要趁着年轻抓紧时间学习,而且上面对年轻干部的选拔任用力度很大。从怀孕到生完孩子身体康复,至少要一年半,更重要是身体走样,短时间内很难恢复……这样一来,不利于她的工作和事业。”
王雄杰轻轻拍了几下巴掌:“说的有道理,真的很有道理。”
曹立军注视着他,面露疑惑。
王雄杰微笑着解释:“别误会,站在男人的立场,肯定是你说的对。站在女人的立场,你老婆的做法也没有错。所以我只能站中间,而且我是警察,正在调查你老婆中毒的这个案子。”
曹立军沉默片刻,继续发出情绪低沉的声音:“就这样磕磕碰碰过了很多年,我更不愿意跟她出去了。娶个年轻媳妇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在外人面前,显得很怪异。周末的时候,我和月萍偶尔出去买菜,熟悉的人知道我们是夫妻,陌生人就认为我们是父女……有一次在水果店,月萍挑了些芒果,我去收银台结账,店员对我说:您女儿真漂亮……”
虎平涛浑身恶寒,感觉在听冷笑话。
“我跟她就像两个世界的人,隔的越来越远。”曹立军长吁短叹:“我已经不是早年的样子了。头发掉的厉害,人也显老。颜色鲜艳的衣服不敢穿,也不合适。月萍刚好反过来,她喜欢穿短裙和高跟鞋,练舞蹈的人身材都很不错,这些年在党校她也没有放松对自身的综合素质培养,英语很熟练,还学了钢琴和手风琴。平时练魏碑也练出了名堂,进了市书法家协会,去年换届,还被选为理事。”
“刚结婚的时候,我和她一起学的驾照,后来买了辆“尼桑”。那车我几乎不开,都是她在用。不动不用,慢慢的我就没了兴趣,甚至不敢开着上路。月萍的驾驶技术越来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