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信了。”
“结婚那么多年,月萍肚皮一直鼓不起来,我这当妈1的看了就着急。那段时间我一直往亲家家里跑,可曹立军那边的老两口什么也不说,问多了就跟我急,说什么这是“他们自己的事”,还反过来骂我,说是月萍身子上有问题。”
“我自己的女儿,我能不清楚吗?”
“月萍早年在学校的时候,的确跟别人好过。可我用脑袋保证,她生育方面没有问题。”
“这孩子没有就没有吧!后来我也看开了。可曹立军后来变了,怎么看月萍都不顺眼,两个人一直吵架,大大小小各种理由一直没断过。月萍有时候气不过,就回娘家,在我这里住上十天半个月,等到气消了才回去。”
“你问曹立军有没有打过电话给她?有,当然有。可他那张狗嘴里根本吐不出象牙,打电话过来刚说了几句又开始吵。有好几次,我都听见月萍对着电话哭喊,说“你是不是要我死了才高兴?”你说说,有这么当丈夫的吗?”
“我老了,老头很多年前就去世了。我只有月萍一个女儿,我不疼她,还能疼谁?”
……
白月萍的母亲絮絮叨叨,说起来就没完,一谈就到了晚上七点多。
从老太太家里出来,虎平涛看着已被夜幕笼罩的天空,歉意地对邢乐说:“找个地方吃饭吧!”
邢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难得啊,你还会请客?”
虎平涛毫不在意地笑笑:“吃什么你说了算。”
邢乐虽然心中有气,却还是个讲分寸的。她把车子停在路边,在路边摊上要了两个炒菜,一碗汤,与虎平涛分别坐下,各自要了一碗米饭,闷着头吃了起来。
很快吃完,虎平涛拿出一张百元大钞结账。等老板找钱的时候,他从衣袋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点起一支,慢慢地抽着。
邢乐皱起眉头看着他:“抽烟对身体不好,还是戒了吧!”
虎平涛笑了:“这是今天你说的第一句好话。真没看出来……其实你人长得很漂亮,干嘛要凶巴巴的?这根本就是自毁颜值啊!”
邢乐鄙夷地冲着他摆了下手:“王队说了,让我盯着你。你是结过婚的人,老婆又长得漂亮。王队说你一直叫他“王哥”,他得对你负责。”
虎平涛被一口烟呛住,连连咳嗽,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哭笑不得地问:“这话是王雄杰说的?你见过我老婆?”
“没见过。”邢乐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