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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中午的时候,杨芳被带进了市局刑警队的专用讯问室。
坐在特制的全钢审讯椅上,戴着手铐,杨芳紧张得浑身颤抖,眼里全是恐惧。
虎平涛坐在王雄杰旁边,认真地说:“情况我们都已经了解了。劝你一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杨芳虽然心中害怕,嘴上却很强硬:“你要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啊!”
虎平涛语速平稳:“咱们一步步来!先说说你是怎么通过曹立军弄到马钱子碱,再说说你是怎么调换送给白月萍的外卖,成功投毒?”
杨芳顿时傻眼了。她坐在椅子上,张口结舌,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虎平涛注视着她,语气严肃:“之所以把你带过来,当然是我们掌握了证据。抵赖是没有用的。我们有人证,也有监控录像。你在尚红巷与民政街拐角的位置故意撞上送餐的外卖员,趁机调换送给白月萍的饭菜,整个过程都被监控拍到,要不要我放给你看看?”
王雄杰在旁边帮腔:“民政街那段路上摄像头是去年新装的,功能强大,拍摄到的画面很清晰,连头发丝都能看清楚。”
听到这句话,杨芳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彻底消散。
她盯着虎平涛,眼里全是怨毒:“我还以为你是好人……早知道是这样,昨天晚上我就应该给你换杯茶。”
虎平涛轻轻地笑了:“看来你手里还有很多马钱子碱。”
杨芳用力握紧双拳,咬牙切齿:“你们都是坏人,都不让我过好日子。”
虎平涛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松开,诚恳地说:“我知道你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不公平的待遇,但这不能成为你报复社会,报复他人的理由。”
杨芳眼里开始密布着鲜红血丝:“你……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
虎平涛认真地说:“你说错了,这一切我们都知道。你丈夫早年在工地上意外身亡,抚恤金被你婆家独吞,然后把你和孩子赶出家门。其实当时你只要提请行政复议,或者走司法途径,那笔钱至少能得到一半,甚至全部。”
杨芳紧抿着嘴,一言不发。她死死咬住牙齿,脸上肌肉紧绷,目露凶光,其中还有明显可见的悲伤和痛苦。
虎平涛的声音仍在继续:“有些事情是你自己造成的。既然回来了,就应该把户口转迁手续一起办了。一拖再拖,等到需要的时候才想起来办,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