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他们毕业以后就得找工作,很多单位除了看能力,还要进行政审。”
“我负责地说一句:就今天这事儿,一旦你们当中某个人被拘留,你们老郑家所有后代都会受影响。别的我不敢说,但有两件事可以肯定:首先不能参军,其次就是不能考公务员。”
郑洽山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姐姐在旁边拽了下胳膊,惴惴不安地问:“小弟,这是真的?”
郑洽山是中专毕业,前些年市卫生局对外招聘司机,他走关系被招进去。正因为如此,他对各种政策法规的了解和熟悉程度远远超过家里人。
“……是的。”郑洽山叹了口气,转身劝着何玉仙:“妈,真的别闹了。人家警察同志说的没错,再闹下去,对我们真没好处。”
尽管何玉仙心中各种不情愿,却拗不过儿子,被他拖着、劝着,极不甘心的离开了办公室。
……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廖秋解开风纪扣,面色阴沉,从衣袋里拿出烟和打火机,点燃,连续猛吸了几口。
干警察这行时间久了,也就有了很强的职业荣誉感。廖秋无法容忍对警察的侮辱和谩骂,何况这些人本身就有问题————打麻将哪怕只有一毛钱的赌注,也是赌博,也是违法。
他死死盯着李建斌:“老李,到底怎么回事?”
李建斌被他盯的心里发毛,连忙解释:“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是李浩坤和孟辉一组,负责在三山村安置房那边巡逻。小孟打电话过来,说是他们被村民围住了,现场秩序混乱,让所里赶紧派人支援。”
廖秋把香烟夹在指间,皱起眉头问:“小孟?我记得所里没有姓孟的。”
李建斌道:“你走了以后新分来的辅警,很年轻。”
廖秋点点头,抬手冲着李建斌指了一下:“接着说。”
“然后我就带着人过去了,到地方才发现秩序比我想象中更乱。当时的人比现在多多了,一百多将近两百,把麻将室围的水泄不通。还好我带着话筒,好不容易才把主要涉事人员带回所里。正准备一对一讯问做笔录,没想到郑千山的家人抬着尸体,带着一大帮子人冲进来,张口就嚷嚷着说是咱们的责任,要赔钱,还要负责丧葬费用。”
“要我说,这些人简直就是想钱想疯了,好事坏事全往咱们身上赖。”
虎平涛在旁边劝道:“李哥您别急,还有廖哥,您也消消气。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