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
“我不确定。”虎平涛摇摇头:“但吓死与其它原因导致突发性死亡,区别还是很明显的。我建议暂时收押张立根,先对其他在场的人进行讯问。”
李建斌明白了他的意图:“等尸检报告?”
虎平涛点了下头:“我中午就给局里打了电话,丁健答应尽快出结果。现在都四点多快五点了,再等两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抬起头,看着远处阴霾的天空,他喃喃自语。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郑千山的死因不是惊吓所导致,这个案子就很有意思了。”
……
王庆国很胖,体型粗壮。
李玫瑾曾经做过一期节目,声称:长相圆胖圆胖,浑身都是赘肉的人,一般来说都是骗子。
“我是老实人,我没撒谎。”
“郑千山的确是被吓死的。我当时坐他旁边,还有老杨和老陶,我们四个约了上午十点钟打麻将。我坐老郑的上家,对面是老杨,旁边是老陶,他俩可以作证啊!”
“说起来都怪张立根那个混蛋。尼玛的,有事儿就好好说,警察来了就来了,有什么了不起。他非得叫那么大声,简直比打雷还响,老郑当时刚好糊了一把好牌……要我说,这才叫极乐生悲。”
……
杨达富很壮实,笑眯眯的,眼睛很小,经常眯成一条线。
讯问过程中他一直抬着头,保持和蔼温顺的表情。
“是的,我当时就在老郑旁边。我们打卫生麻将,没玩儿钱。”
“真的,我这人从不赌博。我承认我的确喜欢打麻将,可打的都是卫生麻将。”
“什么,王庆国说我们玩钱了?警察同志,您得调查清楚啊!那是他和老郑、老陶之间的事情。他们三个玩钱,我就是凑个搭子,没参与进去。他们打五毛钱一炮,我就在旁边看看,我是很卫生的……嗯,卫生麻将的卫生。”
“什么,老王说我也玩了?这……狗1日1的怎么能乱说呢?”
“……好吧!我们就打了五毛,随便娱乐一下。这打麻将总得有点儿钱才行,否则就玩不起来了。不光是我们,整个麻将馆,还有附近的几家,所有人都在玩。要说是赌博,大家都在赌。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能区别对待啊!要抓就一起抓。”
“你说啥?老王说不是五毛,是二十块钱一注?”
“尼玛的,这个臭不要脸的王庆国,是他们三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