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张立根也不会想到借助警察的名义,恐吓郑千山。”
廖秋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王庆国、杨达富、陶兴正与张立根同谋?”
虎平涛点点头:“否则就无法解释郑千山为什么能拿到清一色的牌,而且还是在如此准确的时间点。”
陈信宏皱起眉头问:“怎么拿牌这种事情还可以控制?”
虎平涛笑道:“陈哥你平时不玩麻将,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也很正常。现在都用智能麻将桌,机器自动码牌。说穿了就是芯片控制,按照特定的程序运转。这玩意儿可以遥控,无论你想要好牌还是差牌,只要按下遥控器,五米之内就能操纵。别说是清一色了,就算每把拿起来都是天糊也没问题。”
廖秋在旁边插话:“是啊!按照弯弯的打法,天糊一百番,最高。”
虎平涛继续道:“如果没有王庆国、杨达富、陶兴正的配合,张立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单凭一句话就把郑千山吓死。由此判断,这三个家伙肯定有问题。”
“第三个疑点:郑千山的真正死因。”
“我觉得惊吓只是其中一部分,但不是主因。人老了,身体各方面机能随之衰退,慢性病频发,尤其是心脏病和高血压。很多老人外出都要随身携带各种药物。比如速效救心丸和降压药,必须按时服用。”
“集中精力做某件事的时候,人脑会出现选择性遗忘。比如玩得高兴了就忘记按时吃药。现在郑千山的尸检报告还没出来,有些事情我无法确定。可他这个年龄的老人有很多是心脏病患者,假设郑千山也是,那么他在今天上午打麻将的过程中,极有可能因为王庆国、杨达富、陶兴正三个人有意识的阻碍,使他没有按时服药。”
听到这里,陈信宏不由得发出惊呼:“如果真是这样,这案子的性质就变了。”
虎平涛面色沉稳,他想到的还不止这些:“如果,涉案者不仅仅是王庆国、杨达富、陶兴正,在合理性范围内继续扩大,比如郑千山的家人,尤其是他的妻子何玉仙。”
李建斌满头雾水:“小虎,何玉仙跟这事儿有什么关系?”
虎平涛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测:“按时服药这种事会形成习惯,就算王庆国、杨达富、陶兴以催促的方法郑千山进行劝阻,却不可能从根本上达到目的。如果郑千山当时执意服用药物,旁人无法强行阻止。”
“如果是另一种情况,假设郑千山今天早上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就没带药?或者,他出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