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所以说,千万不要欺负老实人,老实人都很危险。”
“再说何玉仙,我是真的很惊讶,一个农村妇女,竟然谋划得如此详细。她处心积虑更换郑千山的常用药物,甚至对人心的掌控也非常透彻。如果不是张立根现场把控能力糟糕,急急忙忙想要脱罪,把王浩坤和孟辉拖进来,这案子根本就无法查清。”
“这倒是。”陈信宏点了下头:“王浩坤和孟辉还没到现场,麻将馆里的人就冲出来拽着他们不放。如果当时他们的反应慢一些,只说郑千山被吓死,跟咱们没关系,说不定何玉仙他们就逃过去了。”
“是啊!说起来都是“贪心”两个字闹的。”廖秋冷冷地说:“何玉仙眼睛里只有钱,她想趁着机会,讹咱们一笔,没想到把她自己给坑了进去。”
虎平涛转向廖秋:“廖哥,这案子会怎么判?”
“应该是故意杀人。”廖秋回答:“考虑到郑千山早年的赌博涉及故意欺诈,法官可能会酌情在责罚方面予以减免。但入狱服刑是少不了的,尤其是主犯何玉仙……唉,都这个岁数了,还稀里糊涂做这种事,她儿子女儿以后在村里日子难过了,说不定过几年还得到监狱里给她收尸。”
廖秋随即转向虎平涛:“丁胖子在这件事情上帮了咱们一个大忙。回头好好谢谢他。”